温知窈想寻个舒服的位置,又能正面看着他,她挪动着想跨开腿。
猛的一滑她惊声,下意识手往他两腿间撑去。
“窈窈。”
嗓音无奈,男人大手垫了下她的屁股,抱她跨坐好,没让她直接压到他身上。
“对,对不起!”
温知窈脸红个透彻,像是垂落枝头的红苹果,沉甸甸的。
闷头到他肩膀上,不肯动弹。
她刚才好像按到了什么地方,温知窈到现在还不知道,太监是全部割掉,还是……留一点?
她尝试过在聊天时,无意的问起这些,但女眷们都很避讳,没人和她说。
但是她刚刚摸上去,好像是……是有的。
她为什么要想这种事!
温知窈暗自骂自己,拼命想转移注意力,“我,我洗好了。”
裴恕实在好笑,他又没瞎,自然知道她洗好了。
“窈窈在我身上摸了个遍,想好晚上睡在哪块了吗?”
温知窈手动让裴恕住嘴,浑身烧的滚烫,下油锅都比她此刻舒坦。
“掌印,裴老爷知道你有这个地方吗?”
裴恕摇头,温知窈哦了声突然想起来,出门在外不能总叫他掌印。
连名带姓唤他,听起来并不亲近,他唤她窈窈。
“你父母会叫你什么?”
裴恕想了下,“名字。”
从小到大,父母对他不算亲近,或许是知道规矩。
八岁后他就离开父母,没相处很久。
现在回忆,他甚至都不太记得他们的脸了。
午夜梦回,只有他们带血黑暗的脸,厉声诅咒。
“你也没有小字吗?”
“没。”
咬唇,她想到了些什么,凑近他耳边,启唇,“阿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