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都平一愣:“还真没听出来。”
“天尊果然是天尊呐,棋高一着,不游人间不知人情,不经世事不懂世故,您来得对,来得好。”
严都平也想起来之前,师父说过的几句话,人心复杂,了解才能掌控。子犁并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神,说话做事一向直来直去,严都平并不觉得他有话外之音:“他若有意,何不直言?”
他问出这话,杨瞳和齐月都有点意外,齐月身子后倒,满眼惊恐:“他若直言,您什么主张?”
“过于可笑了。”
齐月放了心:“吓死我了,还以为您瞧上我了呢。”
“在我眼里,你和你父亲,差不多,就是欠点历练。”
齐月白眼:“我爹爹要是直说了,听到的就是您这些话,那指定气死啊,是说他资历不够灵力太差,还是说他闺女模样丑陋女生男相啊?他才不会直说呢。”
杨瞳看师父好像真的不太明白,小声和他说:“师父,男女姻缘虽说是两家事,但男娶女嫁,对女子家里来说,是一件离别事,不好主动提起的,即便女方有意在先,也会隐约暗示,如今世道,男子被拒,无伤大雅,女子被拒,便成了枷锁,且月姐姐的父亲同您说,成,皆大欢喜,不成,就伤了两个人的颜面,所以不能明说,只能试探。”
严都平有些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子犁老儿的确很爱面子,若说起什么事儿被自己拒了,免不了一场生气:“他是对牛弹琴,说了一场空话。”
齐月没见过有人这样和阎君说话,恭敬还是恭敬的,只是透着亲近,难得的是阎君也耐烦听:“我说他不懂这些吧。”
杨瞳笑笑:“术业有专攻嘛。”
齐月抬手点点她:“又没说他不好,还不乐意了。”
“我师父挺好的。”
“嗯,都挺好的。东西交了我这就走了,后会有期吧。”
“月姐姐,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
齐月忍不住摸了摸杨瞳的脸颊:“会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做邻居呢。”说着,她飞身飘进了墙上那幅八十七神仙图里面,杨瞳看得一愣一愣的,直到严都平过来拍了她一下才回神:“月姐姐真的是画中仙子啊。”
“傻,走了。”
杨瞳跟上:“师父,月姐姐的家在画里吗?之前她也是这样从屏风里面走出来的,这招您也会吗?好厉害呀,这个我能学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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