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虽然是没让你写,大树沟的老婆婆还是给我写了一份详细的。
所以你若再挑起事端,咱们就真的官府见。”
沈大太太无言可辩,只讷讷问道:
“你连我的本姓都知晓?”
她娘家其实也在乡下。
因此她从不对外透露本家的事情,甚至连本姓也尽量隐去,只为专心做好沈大太太。
“就许你花钱买通神棍,不许我花钱打听你的消息么?别以为自己多有钱,也别以为别人多没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大家都有机会使!”
佟春草说罢,带着一众村民潇洒离去。
沈大太太在门前眺望了好一会儿,才对下人道:
“回吧。今个儿真是遇到对手了。”
沈睿在下午时才醒来。
一睁眼,便见到了一块绣有“瑶”字的手帕。
手帕是贴在他脸上的。
难怪他方才睡觉时,迷糊间总觉得快要背过气去了。
“来人!”
沈睿气愤的招来院中仆从。
“说多少遍了?不许任何人擅进我的房间!你们又把袁梦瑶放进来了,是不是?”
下人们跪成一排,委屈的说:
“少、少爷,是大太太说,全府上下,袁家小小姐都可以进出自如,我们、我们也拦她了,但是拦不住呀!”
沈睿披了衣服径直出门。
随从小白连忙跟上。
“这到底是沈家还是袁家?!”
路上沈睿还发着牢骚,他问小白:
“让你安排的软塌送过去了没有?以后我不回府上住了,直接住在繁花阁!”
这时他想到了,繁花阁那个与佟春草有几分相似的头牌。
可惜样貌相近,气质却大不相同。
终究不如本人。沈睿心想。
他于是停下脚步,又道:“算了,我还是搬到桥头村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