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死!”
“退后,活!”
问米婆婆见状哪敢犹豫,匆忙转身朝着自家的铺子走去。
同时左臂虚抬,就像有个无形的人在搀扶着她。。。。。。
另一边,降头师所在的山坳里。
此时的他可谓凄惨至极:头上破开一个大洞,一直贯穿到下巴的大洞。
不断有黑色气体从上面冒出,脑浆混合着血水从下方滴落。
看那洞的位置,正和刚才棺材铺孙掌柜钉“人头”的位置一模一样。
“不,我还不想死!”
极强的求生欲让降头师拼命挣扎。
一边用风干的人皮堵住自己头上的洞,一边不断地将各种毒虫塞进嘴里。
这样做虽然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性命,但最少能保证他短时间内不会死。
“扎纸铺!棺材铺!只要大爷我死不了,死的就一定是你们!”
刚刚咆哮完,降头师忽然面目赤红、双眼暴突。
随即就连头上的洞也顾不得了,伸出双手朝着自己脖子上拼命拉扯。
那样子就像是有双无形的手在用力掐着降头师的脖子,使得他不能呼吸。
“不。。。。。。不要!”
“请、请你饶了。。。。。。饶了我吧。。。。。。”
由于脖子被无形的“鬼手”牢牢掐着,降头师只能艰难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然而回答他的依旧是缥缈诡异的唱腔,京剧唱腔。
“哭丧棒高举起将我来打,只打得遍体伤痕鲜血淋淋。”
“勾魂鬼领魂牌要我的性命,好一似阴曹地府煞气森森。。。。。。”
唱腔完毕,降头师也停止了挣扎。
一动不动的躺在雨地里,脸上满是惊恐。
双手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喧闹”的一夜总算过去,小镇终于迎来了天明。
全身湿漉漉的赵有量,也终于在第一缕天光洒下来之前,回到了扎纸铺门前。
身边跟着大黄狗,以及大黄狗的子子孙孙们。
“哎呀我去,谁把咱家昨晚倒的墙给修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