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律道,“你说过,我们是同类”。
“这么记仇的么?”
“以前进去看过他么?”,言律望着那边。
“有过一次”
“什么时候?”,他再问我。
“告诉他,我一定会替他血债血偿”
言律没有再问下去。
仍是高楼。依旧繁星。
他不在,他亦不在。他们都已不在。
但我听到了脚步声。
“闻彧姐”,是她。
脚步声近了,她走到近旁。
我笑。
“笑什么?”,她问我。
“我以为你又会扇我一巴掌,说你不是我姐”
她横我一眼,“想挨揍还不容易?我正手痒”。
“怎么每次我都要挨揍?我说,你俩以前是不是经常打架?”,我决定认真地问问她。
她顿了一顿,“谁俩?”
明知故问。
我没打算重复。
半分钟后,她给了我答案,“从来没有”。
“那敢情只有我欠揍呗”
她没忍住,笑了一声。
车水马龙,人影憧憧。自百米处俯望,皆为浮影。
“我们该出发了”,她说。
“去哪里?”
她迟疑,“落城。世纪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