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喝了口。
林了了知道她这是喜欢,否则照陆羡的性子,肯定会直接丢出去,于是笑着又补了句——
“这次太赶,等下回时间充裕些,我用木薯粉、红薯、紫薯、香芋搓些珍珠跟芋圆,加在奶茶里一起边喝边吃,那才好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都没听过。”
“没听过有什么打紧的,好吃不就行了。”
余下的时间,林了了都没再打扰陆羡,而是静静在旁陪她,陆羡画了多久,林了了就站了多久,等陆羡完成的时,她的两条腿已经站的酸胀。
她看着陆羡的画,竟有种孤独感,阴云密布的天,夹缝中冒头的小草,在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船只,眨眼间仿佛一切都将覆灭——
“你是想让它生还是死?”
陆羡乌眸清冷“随便。”
林了了深吸口气——
“那就让它生吧,毕竟人世艰难,艰难也要向上。”
林了了从笔架上取下那支狼毫,滚过墨汁——
2“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陆羡望着题诗,目光怔楞——
“你”
“我字丑吗?”
“不丑。”
林了了走了,陆羡盯着那画上的题诗若有所思——
如果说自己的画是景,那这首诗则是景中的精髓。
小小的苔花连日光都见不到,却都要与牡丹一样热烈绽放。
陆羡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自己连苔花都不如。
林了了回到林府,只有老太太询问了几句,至于林偲远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话——要走动,要多多走动。
而柳惠跟齐燕,大概是觉得沾不上边,再者跟骄傲了那这些年,时下就算眼红,可也犯不上过来讨好,共同在宁安堂用完膳后,便各回各院了。
倒是卫妈妈,这些年被欺压的过头,养成了无论何时都思虑深重的习惯——
“姑娘,我听说这陆羡的名声可不大好啊。”
林了了“怎么不好?”
“她常去康乐坊,而且好像还包了姑娘,据说与双亲的关系也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