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嫁了,她怎么办?”
林了了压低声音,凑到沈宜耳边——
“我知道她是女子,你别装傻。”
窗户纸被挑破,沈宜也不瞒她“我陆羡真不愧是发小,喜好都一样。”
“你”
“你别说了,她是个能人,没有我也会过得很好,而沈家决不能没有我。”
此话一出,林了了哑然,自己没法再劝,再劝就是逼得人家家破人亡。
“唉这叫什么事儿。”
离开公国府后,林了了没做多远,就看见靠在墙边借酒消愁的阮星,刚想张口叫停车,却又顿住,自己说什么呢?
林了了摇了摇头,她谁也帮不了,谁也劝不了。
望着她神情黯然的女子,林了了想陆羡了
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阮星喝光手里的酒,眼神里透着要杀人的暴戾。
她去到康乐坊,跌跌撞撞地半躺在飞来椅上——
“这位公子,我说你——”
阮星掏出怀里的银子扔去“滚!”
她闭眼在此处睡觉,一个张狂且傲慢无礼的声音闯进耳朵来——
“他沈国公府有什么了不起!若不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我能娶她!”说话之人是郑真,当今太傅之子。
“长靖县主姿色上等,你老兄有福了。”
“怎么你也想玩玩?哈哈!等我玩够了,再给你玩!”
几人淫秽的笑声令人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郑真从康乐坊出来,与狐朋狗友分道扬镳,醉醺醺地朝另一处勾栏瓦舍走去。
一道黑影从他身后闪过——
“谁?”
黑影抬脚,猛地踹向郑真的子孙根——
“啊!!!”
翌日
太傅府传出噩耗,郑真被殴打致残,从今往后不能人道。
后日便要大婚,今日却传出这样的消息,皇后大怒传令下去,要彻查此事。
“母后,如此那沈宜岂不是嫁不成了?”
冯宛眼神锋利,看向赵康——
“再多加一份厚礼送去,嫁不嫁不是她说的算。”
沈国公府
云氏:“他们欺人太甚,我要进宫!我要去跟陛下理论!”
沈宜将母亲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