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不敢怠慢,从乾坤戒内掏出了一把剑,与那把刺杀他的飞剑不断叮叮当当地碰撞着。
这时间一久,张狂的身上也渐渐地出现了伤痕,他的修为不及对方深厚,而且对方御剑之术极其高明。
“何方鼠辈?藏头缩尾!”张狂看了看浑身的伤口,气急大骂。
一边的大树后面,冲出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连脸上都裹着朦胧光晕,看不清楚具体样貌,显然是怕别人认出他的身份来,使用了某种幻术。
这人落在张狂面前三丈开外,打量了一下张狂,没有说话。
张狂气不打一处来,叫道:“似乎我与你无冤无仇吧?”
黑衣人也不多言,无声无息间就到了张狂的面前,一掌向他的胸口打来,度快到他都无法看清。
张狂只是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胸口一震,一边吐血一边向后倒飞而去,将一颗大树给震断,倒在地上吐血。
“何人在我玄圣堂嚣张?”赵虎那粗犷的大嗓音响彻夜空。
那黑衣人刚想上前查看张狂的情况,忽然抬头朝玄圣殿的方向望了望,腾身而起,瞬间就不知去向。
张狂忍着胸口的疼痛,急忙爬起,向着演武场狂奔而去。
赵虎来到张狂的身边,见他受伤,立马带着他去了自己的修炼室。
修炼室内,张狂急急忙忙地掏出大堆大堆的灵石堆在聚灵阵内,然后吞下疗伤丹药,开始疗伤。
他缓缓地吐了口体内排出的浊气,心中暗思,到底是谁想杀自己呢?
越想心中越是来气,居然在玄圣堂的地盘上都被人刺杀,这还得了?
赵虎望着修炼台上的张狂,叹道:“也别生气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其他三堂搞的鬼,我玄圣堂每年都有人被他们暗杀,已经见怪不怪了。”
许久,张狂稍微舒缓了一口气,盯着赵虎好一阵子,然后幽幽开口道:“只是因为你一直不还手而已,若是早点还手的话,何故如此?”
赵虎摇头,没有搭话。
他又何尝不想给其他三堂一个教训,只是,其他三堂有三大世家做后盾,他招惹不起啊!
张狂笑了笑,“机会是靠自己创造的,不是等出来的。”
赵虎沉默了。
“如果我真是灵品血脉,融气五层的话,那一掌已经足够要了我的命,从他的力道上来看,怕是一般融气五层的人都沉受不住的,看来是真想要置我于死地了,只不过那人怎么也想不到我道身的强度比要一般人强横。”张狂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也幸好赵虎现的及时,要不然等黑衣人上前查探张狂的情况,说不定会再给他补上一掌的。
第二天,圣堂山议事大厅中,赵虎将昨夜张狂遇刺一事说了,不过,大家都不以为意,认为这是玄圣堂自身无能,区区小事,不必在意。
赵虎也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但是这形式上还是得走这么一回的。
如今,张狂觉得,有些事情是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