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大家都很重视,尽管是关起门来过的,但是仪式感十分到位。
婆婆一早就带着大儿媳过来帮忙不说,李星辉牵着另两个娃娃,也是带着大包小包的过来的。
当年三胞胎兄弟的抓周仪式又经典重现了一回。
到抓红布上的小摆件的时候,围了一圈儿的大人娃娃,都替李图南紧张。
谁知她却是个没成算的,撅着屁股爬来爬去,走一路扔一路,猴子掰苞米,拿一个,撂一个。
记得她爷爷直接上手给作弊,左手给塞了个包子,右手给放了个印章,“南南乖宝真棒,这叫生活事业两不误,嘿嘿!”
老太太跟着圆场,“咱图南哪个都摸了一遍,以后啊随妈妈,干一行会一行,对啥都有想法!”老人家不知道有兴趣该如何精准的表达,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大家都乐呵的附和就是,就是……
对邱玉玲来说,这只是个过场而已,又不代表什么,同一个行为,能有一千种解读。
可以是猴子掰苞米,一事无成;也可以是干一行,厌一行;当然姥姥说的这种最好,那就是干啥会啥,丢开手再去开发新的兴趣领域……
孩子们最期盼的是切蛋糕环节,李星耀大哥家的两个孩子,还有禄豆,老早就围着姑姑、婶婶牌儿的蛋糕流口水了。
邱玉玲也没叫孩子们的馋虫太过于暴动,红布一收,就开始了最期盼的环节。
大嫂喂自家闺女的时候,捎带自己尝了一口,“弟妹手真巧,和那年我去申城蛋糕店买到的一模一样。”
“妈妈,你回家也给我们做这个,我要天天吃蛋糕!”
“妈妈我也要,明天给我也过生日……”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的叽叽喳喳,要求他们的妈妈也不能比婶婶差。
邱玉玲在大嫂求救的目光中大方的分享了做法。
不是她不应承给孩子们抽空烤蛋糕的事儿,是她的时间真没那么闲适。
这个借口是孩子们的奶奶替她挡回去的,“你们婶婶一天忙的飞起,南南妹妹从小就撒开手是姥姥带呢,哪有功夫给你们弄这个,回头叫爸爸给你们买稻村的点心,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一点儿都不一样,上头没有奶油……”
孩子们嘛,都是这样的,更何况李家娃娃少,条件也不差,会惯孩子是必然的,他们闹腾,邱玉玲也不见的多恼火,反正头疼的是孩子们的爸爸妈妈。
不过吃剩的蛋糕,除了给禄豆留了一块儿,剩下的都给李星耀大哥家装着叫带走了。
大嫂很不好意思,“弟妹太多了,给文禄多留两块儿,他俩今天吃的已经够多了。”
邱玉玲挡着不叫她外出掏,“没事儿的大嫂,禄宝也吃了不少了,孩子们爱吃,你回去尽快吃完,别放坏了再吃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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