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玲把人请了进来。
“邱玉玲同志,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过来核实一下,您不要紧张,没有问题,只要来龙去脉能说清楚就够了。”
邱玉玲不紧张,起身给他们沏上了茶水,有问题就不是他们上门了,而是直接对自己进行传唤了。
“您二位先喝茶,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尽管问,我不会对组织有任何隐瞒。”
原来有人举报邱玉玲在京市买了两处院子,民县也有房产,武市买了福利房。
要搁一般人,也没人去理会,可邱玉玲不一样,她干部身份特殊,没人提还好,有人提出,上面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关于这些,邱玉玲早有应对之策。
首先说了民县那边,“那套早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家里就准备好了的,只是凑巧那会儿我在求学,就顺势放在了我的名下而已,如今几个哥哥都各自有前途,便一直只有自己和父母住。
……关于您提到的武市那边,是我和爱人各自的福利房,也是正好赶上了房改,一开始从干部推行,我俩以身作则,便出资买下来了,组织上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随时可以收回。”
她和李星耀都是作为杰出代表,在各自领域获得的奖励分房政策,不能因为他们强强结合了,就非得上交回去一个吧?
如果上面是这样儿的考虑,那她可以“使德配位”了。
“……再说回您这边提到的京市的房产,这部分说来也是巧合,我爱人常年去那些偏僻之处,他那人心善,见不得旁人的苦难。
有一回把自己的口粮匀给了当地的一个吃不上饭的大娘,那会儿的粮食精贵的很,那是有钱都买不着的,大娘有感念他的大义,翻出了家里仅有的一只没裂缝的脏碗,那碗里外都被污垢糊满了。
我爱人又不能不要,怕伤着大娘的心,后来,那只碗竟然还是个古物,他也辗转去联系了当初的大娘,大娘早就作古了,也没个后人什么的。
我这边阴差阳错,跟港商换了点儿钱,想着我和他一直两处奔波,总归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这和他们了解到的情况基本一致,“打扰邱厂长了,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作为了解。
就像您说的,那时候人都要饿死了,那些口粮和那只碗的价值,不可以以今天的市场来衡量,不必有负担。
我们也从工人口中了解过,您是人民的好干部,枣花厂的账目也好,还是相关产业的账目,我们从来没见过这么仔细的,您甚至每年主动邀上级审计单位过来,其实上面对您很是信任……”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安抚邱玉玲,生怕她有情绪,说实话,今天来之前,上面就耳提面命,反复交代他们要会工作。
能从特殊时期趟过来的干部,都是经得起考验的,有此一行,也无非是堵那些好事人的嘴。
邱玉玲早知道有这么一着呢,来得巧不如来得早,现在她自己正有身价的时候,趁早把这些过了明面儿,也省的日后了,再被人翻出来,到时候胡乱按个名头给她。
那才是鸡飞蛋打呢。
不过该有的情绪不能没有。
她第一时间找组织哭诉,表示她这么长久,兢兢业业不说,从不给组织添麻烦,知道返城的干部多,国家安置起来困难,自行解决了生活问题。
反倒被有心人做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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