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李老爷子的院子,帮着归置完才置办回来的家具,完事也顾不上吃饭,就急匆匆的返校了。
出门后两个人才都想起来,本来都打算给对方说邱大山的事儿呢,结果谁都把这茬漏了。
真是应了那句正着处不着,不着处瞎着。
不过她打今儿起就有了正经落脚点了,再不用鬼鬼祟祟的找那种犄角旮旯闪进闪出的了。
以后回老爷子那儿,门一拴,想干嘛干嘛。
更重要的是那批破烂之宝,毛票博千万,指定不是梦。
邱玉玲现在是彻底歇下了这会儿像没头苍蝇屯房的打算,等什么时候这块不这么严苛了再说,她觉得都是等升值,同样的时间,屯那些藏空间里的东西,可比屯房靠谱多了,重点是不打眼,不招妒啊。
邱玉玲回宿舍的时候,一片静悄悄,连素日里打毛衣上头的秋莎,这会子也蒙头大睡着,她心里嘀咕,这些姑娘不会是睡了整整一天吧?
但她还是轻手轻脚的爬上了自己的铺位,脑袋一沾枕头也加入秒睡大军。
本来再有一周也就该放假了,但学校为了让学生积极响应‘下到田里去’的号召,硬生生在原放假的基础上多加了一周的勤工俭学。
有不少同学都提交了离校申请,缘由是回乡抢收,学校核实无误,都予以放行,在哪锻炼不是锻炼了?
邱玉玲一看还能这样,也跟着提交了申请,她家那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及时回乡,既能不耽误锻造,还能减轻家中负担,所以也是一经核实就批准了。
宿舍里就剩白巧兰、李飞丹、赵小谷三人被强制留下感受农间疾苦,苦的嘴皮都脱了两层。
邱玉玲原本还寻思搁兰市再待两日了慢慢回,谁知学校开的介绍信标明了买票时间,生怕这些不参与学校集体劳作的学生里,有人耽搁,不及时返乡,两头都耽误。
她只好和李老头打了声招呼,把铺盖卷放回西屋,就踩着点赶回了邱庄。
到了县上,她先去的巷子里,歇了口气,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才安心的拉上窗帘,昏睡了两天两夜。
把觉补回来,这才去地下室看了下,好些陈粮已经换成了新粮,里头的腊肉基本没怎么动过,还多了几只熏兔子熏鸡,想来是她不在的日子,邱母他们一点点攒着的。
她把几条腊肉全都取出来,然后又补了一批新粮替换掉了现在的这些,转移回空间喂牲畜了。
腊肉也重新放了好些条出来,还弄了些医院的玻璃盐水瓶子,搁在角落,想着回头哪天让邱母赶着驴车过来拉走。
那盐水瓶子能熬西红柿酱灌进去呢,冬天当大用呢。
弄完了这些东西,她才腾开手准备一家人的各式礼物。
有兰市卖的老式鸡蛋糕,有包装和供销社卖的一模一样的麦乳精,还有各种大小不一的碎布头子,肥皂、油脂啥的就直接塞进包里。
回到熟悉的地方,她也照样不敢走夜路。
一觉猫到五更天才起来,腿着往邱庄走,路上碰着了一个同公社的驴车,好心的大爷非要带她一程。
“大爷,多谢您了,要不是您,我这的走老半天呢。”
“这有啥的,顺路的事儿么,丫头在哪儿念书呢?学校才放假么。。。。。。”
顺风车哪哪儿都好,就是老爷子太健谈,快把老邱家坟圈儿位置都要推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