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提这些玩意儿干啥?回的时候带走。”
刚把人让屋里,就见小伙子左掏右掏,摆了一堆的东西在桌上。
一下就不乐意了,这是要买断他和干孙女的交情了?
“哎哟爷爷,您说啥话呢,哪有送进门的礼当,再提回去的道理,您这不叫我二哥羞羞脸呢么,他走了咱一块吃,昂。”
“就是的,李爷爷,我头回来,也没多个准备,都是点儿填口的,您别嫌弃。小妹叫您干爷,我也厚脸皮跟着喊一声,您就当自家孩子孝敬的,别叫我提回去了,怪羞人的。”
老爷子这会儿仔细打量了下小伙子,先前只觉得长得有那么几处有几分像,这一开口,说话的路数,还真是一个娘胎来的,没跑了。
他就爱和这些活套的小辈交道,最烦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崽。
这人只要一处顺眼,就容易哪哪儿都顺眼,尤其小伙子还随他孙女喊干爷,老爷子立刻马上就热情高涨。
拉长拉短的聊,没一会儿就觉得还能再亲收一个干孙子了,不是扯亲戚来的这种。
老爷子问部队上苦不苦,都干些啥,邱大河回的滴水不漏,说了兵蛋子们的糗,也说了保卫边疆的自豪,把老爷子听的一会子乐一会子豪气万丈的。
“我年轻那会儿是民兵连的,四舍五入,也是个兵,我给你说,我们那会儿在碱土滩上,是鬼子怕苦不敢来,要不我绝对能干出成绩来。”
邱大河点头称是,连说老爷子这会子瞅着都老当益壮,就是这会子逮着小鬼子,也能干的他们羞先人。
“好孩子,今儿不忙回了,我叫玉玲把东屋拾掇一下,住一宿了,明天了再回,回来的时候再来看干爷,干爷认识人,给你买成卧铺票,睡回你们部队那儿去。
玉玲丫头,你先给大河把屋子收拾出来,不忙做饭,中午爷爷去找金师傅填个菜,叫你二哥尝下咱食堂大师傅的手艺。”
邱玉玲绕了一手的面,只好把面絮絮搓掉,面团揉光,先盖着放了过去。
老爷子说的那屋,是他儿子回来住的,平日里就常掸灰呢,也没啥好收拾的,无非就是进去加了个火盆,叫屋头的凉气消散一下。
弄完也就没多的事儿了。
“走,丫头,随爷爷去食堂打饭,叫大河搓把脸,搁家里缓缓,娃一路上舟车劳顿的,你看那眼窝子雀青。。。。。。”
这认个干亲还带争宠的?不过二哥这性子,实在是比大哥强出不少。
合该他出来混社会。
他们这头去金师傅在的食堂打饭菜,邱大河也没真歇着,他这一早晨不着痕迹的都打探好了,老爷子是好人家,也是正派人,小妹搁这边,得的照顾着实不少。
叫声干爷是看出来老爷子稀罕子孙,引老人家开怀呢,但这副萍水相逢却又对小妹的热心肠,着实值得报答。
他想起战友提过的黑巷子,摸着找门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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