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件事之后,二姐换了一个略好的房间。直到小绿来找她····
换了新的房子,还是在那个地方。二姐收到一信息,骏马俱乐部男领班的。信息的最后还落款:徐文。二姐这才想到,老娘开始还以为怎么会有那么好听的名字:徐凡。
那是从宫殿俱乐部一起过去的姐们儿,郝真管他叫的。
二姐与郝真相识于宫殿俱乐部,那个时候,郝真还叫做郝敏呢。就在那段时间里,这个女孩邂逅了她此生的挚爱——汪子。据说啊,汪子好像是在公安局工作的,似乎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角儿。然而,在郝真的心目当中,这位男人简直如同神明降临凡间一般。
要说郝真这个人,有些特别。她表面上看上去单纯得很,没有一点儿心机,仿佛对所有人都毫无防备之心,不管见到谁都会毫不保留地倾诉自己和汪子之间的爱情故事,甚至连他们在床上的那些私密细节都会一五一十地讲出来。不仅如此,这姑娘还是个泪腺发达的主儿,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跟决堤似的止都止不住。
要知道,那会儿郝真其实已经结婚啦。当她接到老公打来的电话时,总是显得格外矫情;但要是换成汪子给她打电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声音嗲得能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整个就是一副肉麻兮兮的模样。对于汪子说的话,郝真从来都是言听计从、马首是瞻,只要汪子一声召唤,她必定立刻飞奔过去,随叫随到。当然啦,每次这样鞍前马后的服务之后,郝真自然也是少不了能拿到一笔不菲的红包。二姐在店里已经见过汪子好多次了,令人意外的是,那汪子看上去竟然一脸和善之相,丝毫看不出半点儿江湖气来。
没过多久,当二姐搬进了筒子楼里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在这期间。郝真也搬进了那个男人专门为她租下的另一座筒子楼,并且还煞费苦心地将其精心“装修”了一通。
据说当时很可能就是因为郝真想要跟汪子在一起,所以才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与丈夫离婚。而这个秘密之所以会被曝光出来,还是源于二姐她们当中的一个小姐妹。那小姐妹心直口快、傻啦吧唧的,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汪子得知原来郝真竟然是个有夫之妇。可谁能想到呢?郝真这家伙倒也是个干脆利落之人,听闻此事后二话不说,便果断地与老公办理了离婚手续,从此彻彻底底地跟随在了汪子身旁。
二姐曾经告诉过我,实际上直到故事的结尾,她都始终无法确切地知晓郝真真正的姓名到底是什么,甚至连这女孩具体的年龄都是个未知数。毕竟,有郝真身世背景的一切信息,全都是从这女孩自己口中讲述出来的。郝真曾向二姐她们倾诉道:少年时期,她就已经离开了家四处闯荡;花季之年,她不幸遭遇意外怀孕并最终流产;此外,她还提到自己的父母早已离异,父亲更是风流成性,玩弄过许多女人……
二姐和她是好姐们儿,是因为之前两个人曾一同在宫殿俱乐部上过班,来到骏马俱乐部的她们算是相熟之人。当置身于全新的环境时,出于本能,两人自然而然地相互靠近、彼此依偎。而且,这姑娘的性情实在是讨人喜欢,二姐接纳起她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郝真性格随和,仿佛天生就能与人打成一片,轻而易举地便能成为他人的好玩伴。正因如此,跟随在郝真身旁的二姐,得以在这崭新的天地里结识到更多的新朋友。而在这些新朋友当中,有那么一个人,在日后竟成为了二姐一生的闺蜜。
一直到2017年这闺蜜前往烟州之前,多年来二姐和她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无论是喜怒哀乐,还是生活琐事,她们都相互分享,彼此依赖并给予对方无尽的支持。这位特别的女子便是二姐的至交好友——暖暖。其实“暖暖”只是她的艺名罢了,最初相识之时大家便这么称呼着,待到知晓其真实姓名后,二姐也懒得再做更改。就如同一直以来对大姐唤作“耿雪”一般,习惯一旦养成,便难以轻易改变。
在二姐再次前往骏马俱乐部之前,小绿来找她,刚从天津回来。据小绿自己所说,这次行程是跟随她干爹家的某位哥哥一同前去的。然而,实际上,二姐从头到尾都不晓得这位神秘的“哥哥”究竟是谁。而且,小绿总是想方设法地避免让二姐与她那些所谓的好哥哥们碰面。
小绿拎着一大袋来自天津的麻花,就这样住进了二姐家里,并在此逗留了数日。而此时的二姐也开始上班。傍晚时分,当二姐会精心梳理好一个可爱的丸子头发型,化好妆容,蹬上高跟鞋。出门去工作时,一旁的小绿还称赞道:“这样打扮真的蛮好看呢!”
二姐后来对我说,曾经啊在那漫长而又难熬的岁月里,她一直试图想给自己在这个社会中的角色寻找到一套合身的装扮和恰到好处的姿态。然而,无论怎样努力尝试,最终还是无法确定自己真正的社会定位。总觉得吧,时间根本就不由她自己掌控。”
常常会被这个人或那个人呼来唤去,这边刚忙完一件事,那边又有新的事情冒出来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就算这些人不在她身旁的时候,二姐也依然像个木偶似的,只能被动地等待着下一个人的指使或是某件事情的召唤。二姐说,这么多年来,她从未体验过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她压根儿就没能踏入属于自己的生活轨道,去做那些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事情。更别提能随心所欲。甚至就连一些分内做好的事情,都会在旁人的眼中变得微不足道,轻易就被轻视掉。不是忙着为他人服务,就是被迫接受所谓‘正确’的建议,去做那些并不是出于她本意的事情。
在小绿住她那的几天里,那会这家伙在学车。已经是秋入冬的季节,清晨五点起床去路考,这个时候,小路已经认识了一个教授。
在二姐和耿雪还在鸡西的时候。二姐收到她一条信息,说:很怀念和你去年在一起上班的日子。当时,二姐看到信息,心里骂到一句:滚蛋吧,老娘可是受够了,人生之中绝对不会和你有第二次这样的情景。
当然,这只是二姐心里想的,绝不可能给她发过去,不然又得被这家伙猛烈的怼一顿。
二姐心中只怀念那个能够乖乖地”可爱“地待在她身边的小绿。可后来二姐对这个小绿变得越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碰到了它那敏感的神经,尽可能的避免引发小绿的情绪波动。
回想起小绿说过的一些话,二姐多半不太相信的。这会小绿说,她身上之所以会有那么多钱,是因为那是她小时候购买的保险,如今她的父母将这笔钱转交给了她,一万多块。当时,二姐听到这番说法后,第一反应便是认为小绿又在撒谎骗人了。
直到不久之后,二姐身边的一个朋友竟然真的顺利拿到了属于他那份儿时的保险金。细细想来,似乎小绿拥有这笔钱也并非完全不合情理。
而且,我和二姐小时候,其实也是有保险的。只不过,所有这些本该属于我们的保障,都被那女人无情地克扣了下去。如此一来,如果没有中间这些波折,等到我们18岁成年之时,理应也能获得大约一万块钱的保险理财。
小绿对二姐说:你干嘛不去找个地方住。这里多不方便啊。
二姐苦笑着说:我手上没有那么多钱啊。
我给你。你先找上房子,挣了钱再给我。小绿说。
于是,小绿就蹬着她那辆自行车,从Atm机里提出了3000块钱给了二姐。陪二姐找上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