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姐些许丢人。但是,谁又在乎谁呢,谁又在乎谁是否在酒醉后的失态呢。
那个月里,二姐依旧时不时地去宫殿晃悠两趟,因为身上又没钱了。对于童刚,在五月份热恋之前,二姐并没有把他看得太重。毕竟,饭都快吃不上了,爱情在现实的压力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她的内心常常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有一次,一个客人约二姐去平州,她甚至想着让人家给她打过车费来。这一刻,她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内心充满了羞愧和挣扎。她问自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要靠别人的施舍才能生存下去吗?”二姐对我说,很多年中,去夜场上班,就是在把钱花光了的时候。从来没有在哪个地方坚持上班个两周。除了08年她那不知哪来想要证明出可以自食其力的4500百块钱,那次连着上班了三个星期的时间。
二姐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能够傍上一个40来岁的“款哥哥”。她幻想着从此过上不劳而获的生活,摆脱上班的辛苦和疲惫。在夜场工作,虽然来钱快,也相对容易,但她深知这并非长久之计,而且这种生活也并非她真正想要的。
每当想到上班时需要喝酒应酬,二姐就感到头疼欲裂。她清楚自己的酒量很差,根本无法承受那种频繁饮酒的压力。然而,当时还在半工半读的她,没有毕业的学历也没有相对完整的时间找一份正式工作。所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
二姐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既渴望过上富裕的生活,又对夜场的工作环境和方式感到不安。她在心里不断问自己,这样的选择是否正确,是否值得牺牲自己的健康和尊严。
在宫殿的时候,二姐听着姐们儿耿雪跟她说起她那鸡西的花姐。这花姐也真是个传奇人物。家里穷,但她却能挣钱养家,甚至给她妈盖起了一栋大砖头房子。她还曾在夜场工作,将那里的男经理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娶她回家。后来,花姐来到了鸡西,很快便找到了有钱的大款--这些大款都是真正的有钱人。其中有一个开私人煤矿的老板,出手阔绰,每次都给她一万港币的小费。据说他在澳门赌场输掉了两千万,但回到家时仍能轻松地享用一份土豆丝。一开始,这个煤老板以每月两万的价格将花姐包养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产生了感情。于是,煤老板不仅为花姐租了房子,还给她买了欧米茄手表和LV包包等奢侈品。二姐不久前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她已经怀孕了,而且怀的是煤老板的孩子。在孩子出生之前,花姐已经有了两套房子、一辆车以及五十万元的存款作为补偿。
身边有一些这样的姐妹儿,再加上自从尝到了叶凌风给予的一点甜头后,二姐心中便产生了傍大款、不劳而获、享受吃喝玩乐的想法。那时,二姐与耿雪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可以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因此,对于耿雪所说的事情,二姐仅仅是听听而已,并未打算冒着风险与这位并不熟悉的姐妹一同前往陌生之地从事这种工作。
与此同时,二姐与童刚在一周内尽情享受了激情,但很快就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尽管她仍然在夜场厮混,但内心深处渴望能够正经地做事。于是,童刚慷慨地拿出5000元,支持二姐成为一所学校的招生代理人。
某个清晨,二姐突然接到了耿雪打来的电话。“哎呀,大姐!你赶紧过来这边吧。”耿雪激动地说道。二姐疑惑地问:“怎么啦?这么着急找我。”耿雪兴奋地回答:“你知道我昨晚赚了多少钱吗?整整一万啊!”听到这个数字,二姐不禁大吃一惊,立刻想起了之前耿雪曾劝她加入的话语。鸡西这地方,确实是个挣大钱的地方。不像济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天100。200的。
二姐说还从42号第一天下班回来的早晨,吃了个早餐,冲了个澡。那会,二姐还挺火。一周的时间里,没有一天落下过。这钱挣得容易啊。
订好车票后,二姐便开始准备前往鸡西的行程,并向童刚撒了个小谎,告诉他要去鸡西招生。当初次到达鸡西时,二姐先住进了耿雪早已预订好的宾馆。这里是一个标准间,每天只需支付五十元。二姐展开一副认真赚钱的架势,
来到了耿雪曾经赚到一万元的地方。二姐觉得这个地方仿佛回到了九十年代,就像当年父亲带她去过的那种卡拉oK场所一样。来这里玩乐的人们看起来都很土气。
二姐那天穿着一条洁白的裙子,但却被一个二货踹了一脚,从卡拉oK包间里狼狈地出来。二姐走出门口,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说自己很少会这样,即使没有伤心难过也会忍不住落泪。那是一种身处异乡、遇到困难时的孤独和无助。幸好当时身边还有耿雪陪伴着她。
二姐在鸡西待了十天,没有遇到特别的人或事。耿雪也感到无聊,于是她们决定去一个名叫心悦的场所,这是当时鸡西最有档次的地方,酒水提成都很高。然而,刚开始的几天并不顺利,二姐并没有赚到多少钱。无奈之下,她决定回到济州。
由于例假迟迟未到,二姐心生疑虑,于是用验孕棒检测了一下,结果显示她怀孕了。她意识到这可能就是近期运势不佳的原因。在回济州的长途车上,二姐选择了卧铺票。她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涌起一种归融的感觉。
童刚给她接风,给他们那帮哥们儿讲,莹莹从鸡西回来了。其实,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接风宴,不过是男人女人聚在一起图个乐呵罢了。尽管如此,每次聚会时,多数情况下只有二姐一个女孩子。那天,他们又来到了安山。当大家各自回到宾馆时,童刚的两个朋友和二姐开起了玩笑,说要把童刚赶出去,今晚他们住同一间房。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童刚跟着老刘去了另一个房间去拿东西,留下了走在最后的小高。
带着玩笑的余温,小高还试图和二姐开玩笑,提高分贝的声音对着刚离开这房间没走多远的那两人喊着:“啊,就剩我和莹莹啦。”
二姐后来回忆起那个小场景,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那会,确实是毫无恶意的,小高本是假装逼近。而二姐在那一刻,还未想好到底要该是什么状态下的,迎合着小高。
二姐已经躺卧在床上,小高双手撑在床上,本还是和二姐一副玩笑的样子。然而,就在那短暂的四目相对下,某种异样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小高的心跳突然加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撞击着心房。二姐的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晕,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羞涩和期待。两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彼此靠近。
小高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二姐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度。二姐微微颤抖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高的手指顺着二姐的脸颊滑落,停留在她的嘴唇上。二姐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小高慢慢地俯下身,他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二姐的嘴唇。那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一切,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之中。这个吻充满了浪漫和悸动,让他们的心灵深处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小高,亦是尴尬的回过神,不知所措视为走出房间。等童刚回来时,二姐还未缓过神,她的思绪依然停留在刚才那神奇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