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两个字卡在我喉咙口,我眉梢一抖,呆了……
迷幻药和催情剂我无缘接触,所以并不了解药性。咖啡喝下后,流沉并没任何变化,被他拉走前我绊在桌脚将另一杯咖啡洒了满桌。
解决了后患我安心跟流沉离开,一路他都安好,我不由怀疑何柠那些话的真实性。
我陪他回房取小提琴,见我总看他,他丢了个倨傲眼神:“帅也不是你这么看的。”
我:“……”
会调侃人,表示一切都好。我愈发觉得何柠只是在骗人,刚打算走,卧室里赫然传来物体落地声。
见我进去,某个正捂着下半身的混血儿尴尬而狼狈地扭过头:“出去!”话音未落,他就身体一歪,跌落在床侧。
看来药性……还是发作了……
这药会让人“兴奋”和“需要”,并不会影响神智,所以当流沉在清醒意识下发现我在旁“欣赏”他“很需要”的痛苦模样时,心情估计糟得无可形容。
但我不能走,晚上就是决赛了,剩不到十二个小时,我必须帮他把药性降下来……
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是冷水降温,趁着他还有些理智,我连扶带拖将他弄在浴缸里,脱了他毛衣,解开衬衣纽扣,开大水量照着就一顿冲。
四月气温还有些冷,浴室又没空调,冲了十来分钟他便全身湿透趴在浴缸边沿一动不动。
我关了水去看他,却对上一双迷离难耐的深邃眼眸。
“初……上官初……”纤长的有力手指火一样滚烫,忽的钩住我脖子,将我整个按入他怀里。脸颊贴上湿漉漉的冰冷胸膛,抱紧我的人却发出舒适的沙哑低叹。
“我继续给你冲水。”抱紧我的人正在重新发烫,我挣了半寸又被他按回去,那沙哑嗓音带着艰难的克制,在我耳旁摩挲:“别冲了,没用……你在就好……”
什么叫我在就好?这话听着让人心惊肉跳。
“冲水!”我用全力推开他,拿着莲蓬头继续冲。湿透的白色衬衣紧贴他的身体,勾勒出优雅而强悍的肌理线条,湿漉的黑色发丝下,瞳色因药性比往常迷人数倍。
性感的双唇微微开启,胸膛随急促呼吸而起伏,水流与汗水混成一片,象牙色的肌肤透出诱惑的粉色。他撑着浴缸,包裹着修长双腿的裤子因湿漉而紧贴……我总觉得,他像在故意勾引我。
他拽住我手腕,火热指腹在我腕上摩挲,仿佛在乞求又仿佛是在撒娇:“初初……就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初初……”
“我还是处女,所以你死心吧。”我使劲冲他。
“初初……不会痛的,我不会弄痛你……初初……”
“不行。”
“初初……我忍不了……”
“那也得忍。”我面无表情。
“初初……”
“闭嘴。”
……
半个小时后他依然痛苦,我暗骂药性的强悍,看他被水冲得头晕目眩不再出声,我不由开口:“要不然……我帮你找个那啥回来解决?”
迷离的金棕色瞳底似乎闪过一丝薄怒,他咳了两声:“不用……” 。 想看书来
第十二曲:我爱着另一个人(2)
“可是你再冲下去,就算过了药性也会转成发烧……晚上还要决赛,不如……”
“我说不用!”他低吼,接着又猛咳几声:“除了你……谁都不要……”
“流沉……”这句话,说我不感动是假的。握着莲蓬头的手缓缓垂落,趁着我微微失神的当口,他突然伸手用力,将我拽进了浴缸。
粗重的吻混乱地落在我脸上,身体被牢牢禁锢住,后脑被按着,手里的莲蓬头掉落在一旁。
情况很混乱,药性让他变得毫无顾忌,手指一个劲朝我衣服里钻,双腿将我的腿夹住,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