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琅盯了几秒,时沧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反应了过来:“对了,你是被沈若朗来的的!你怎么勾搭上的沈若朗?”
时琅都无语了,时沧这记忆力也太差了,当什么人,当鱼算了。
时琅下意识找了一圈沈若朗,刚才还被记者围着呢,现在也不知道把阵地转移到哪里去了。
行吧,人家是大忙人,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时沧:“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时琅:“沈若朗看上了我的t恤,就用体验名额和我换了。”
时沧:“你哄三岁小孩呢?”
时琅啧了一声。
说真话时沧不信,那他能怎么办。
时琅:“沈若朗看上我了,想泡我行不行?”
“时琅。”
发话的是时洲,这位时琅向来不想与其打交道的大哥站在时家两兄弟间,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针一样,既稳定了时沧,又让时琅不能胡来。
和时沧这个只会嘴上说说的纨绔不一样,时洲的手段毒辣,全然不顾什么交情,就算时琅再讨厌他,也不敢真的和他敌对。
“就算找借口,也找个像样点的。”时洲目光轻蔑:“沈家人向来洁身自好,你还不配让沈若朗当众下手。”
时琅心思百转,最后也只能说出个呵呵。
虽然他也早就确定追他的人不是沈若朗,但这话时洲说出来,总显得他多低贱似的。
时家也没好到哪里去,放在沈家面前,提鞋都不配。
这么一想,要时洲和时沧知道沈家人真的有在追他,不知道什么是什么心情。
时洲:“给你一个忠告,就算你真的有这个想法,目标也不该定成沈若朗。”
时琅:“哦?什么意思?”
时洲:“沈若朗是直的,你不可能有戏,沈家人里唯一一个公开出柜的,是沈若森。”
沈若森。
时琅把这个名字细细地咀嚼了几遍。
时洲继续说:“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来得好,沈家二少鲜少出席商业场合,传闻中他性格诡异莫测,乖张易怒,你可别被玩死了都没能如愿。”
时琅:“……多谢提醒。”
时洲每说一句,时琅就把唐晨栩的形象拖出来对比,诡异莫测,乖张易怒。
听上去两者好像毫无关系,时洲口中的沈若森就是个暴君,哪像唐晨栩狗似的只会摇尾巴。
但狗这种生物某种意义上来说,偶尔也会露出森白的牙齿吓吓人。
唐晨栩这人,倒也确实有点……
时琅迅速回神,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时洲:“那啥,你知不知道到哪里能见到沈若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