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刚才还馋人家的腱子肉,要是不着重锻炼,拖着半残的身子,肯定是长不出这么漂亮的肌肉来!
这男人身上,带的是一种湿病,俗称入骨寒症,比他身上的毒也轻不了多少。
身为男人还好些,害了这病顶多身子凉,后嗣无力。要是女人的话,就有可能直接挂了。
这也是我刚才说他是个空壳子的原因……后嗣无力,让我莫名的想起某个人。
一样的命运,都是‘不能生’……
叹了口气,我强迫自己从过去的阴影里面爬出来……
然而普天之下能治这寒病的,却没个几位。
包括我,也都不保准能够一次性治好。
不过我的二师父从小就教育我【医者父母心,医死不伤心】!特别是这种昏迷病患,弄死了就跑,就当练手了!
拿出方才捡到的刀,我再次喷酒消毒了之后,对准他的腕子便竖着割了一条口子出来,撂在床边,自己寻了个果子便啃上了。
那口子不大,一指腹那么长,可流出来的血,却是滴滴答答的淌了一地,全是乌漆墨黑的,看不出血色。
针行九大穴,逼出寒毒的同时,还有他本身中的毒也没剩下,一举两得。
过了不知多久,那口子终于不再流血了,我丢了果核叹了一声。
“您这是拖了多久的寒症吶,放了这么多出来。”
他身上的毒和伤都没啥大碍,分分钟就治好。唯独就是那寒症要命,但如今也算是好了个差不多。等他醒来,自个儿都能找回家去,估摸着死不了了。
“嘿嘿,以后生了儿子,可要记得来感谢我!”
我拍了拍他腰腹上的肉肉,又占了点便宜后,便拔了银针打算功成身退。
不过退归退,诊费还是要收的,这是规矩。
于是我在给他穿衣服的时候,顺便摸走了袍子里面的一小包银子。
在搜银子的时候,还看到一块玉佩,貌似很名贵的样子,上面刻着俩字儿:宁硕。
宁硕是啥?
我没听过,但是管它是啥呢,就一并收走了罢!
嘿嘿,想必等风头过了,是能换个几十斤酒喝的!够我消停好一阵子!值!
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茅屋,我抱着刚从坟包里挖出来的酒坛子返回和师父共住的山洞之中……
却一进门就瞧见老头端着个酒坛子,醉仙儿似得晃悠着喝酒。
我一蹙眉:“你哪来的酒?”
“哦……”老家伙迷迷糊糊的:“我差你去挖酒,你半天都没回,我猜你是走错了路,便让老四去挖给我了……”
转头,看了看我那老实巴交的四师兄,他点点头,确认了老头的话。
而我,立刻咋舌的看了看我自己手里这个坛子。
“我也挖出来个坛子……它不是酒……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