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不由地捏紧了袖子里的手指,心下惊骇。
原来上官浅也是无锋的刺客。
那她又是否会对自己的任务造成阻碍。
自己身为最低级的魑,一旦她的等级比自己高,那就意味着自己随时会成为她的踏脚石。
那怎么行,自己可还没有找到云雀,已经失去踪迹两年的云雀。
在云为衫心潮起伏之时,上官浅已经拿着风筝婀娜摇曳地向着温意绾走了过去。
“夫人~”
“这是您的风筝,浅浅帮你捡起来了。”
不知为何,听着这声夫人,温意绾感觉耳朵有点发麻,这人的声音怎么跟阿徴在某些时候的声线一样,居然还带着几丝缠绵的意味。
应该是自己想错了吧!毕竟她们都是来选少主夫人和角宫夫人的位置的。
总不可能来勾引自己这个徴宫的一家之主。
想到这,温意绾也就没有把刚才那一丝怪异放在心上,伸出手打算接过风筝。
可谁知,在收回手时,她居然感觉自己的手心被人轻轻挠了一下。
温意绾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前的上官浅,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什么,我已经嫁人了…”
“浅浅不在意这些世俗的名分,只要夫人心里有我就好。”
上官浅的声音本就像带着钩子一样,这么一压低,仿佛更加蛊惑人心。
温意绾:…
上官浅见温意绾呆呆的并未说话,又给了她一个娇媚多情的媚眼,甚至身子微微前倾,若是不知情的看见,还以这两人已经抱上了。
至少从躲在外面偷看的宫子羽看来,这两人就是抱上了。
他气的恨不得咬手帕。
可恶!
阿绾身边已经有了一朵白莲花,现在居然又冒出了一只勾人的狐狸精。
最气人的是,这只狐狸精还是因为他的馊主意才勾搭上阿绾的。
可恶啊!
该死的死鱼脸!都怪你,都怪你!
宫子羽气的捶墙!
而金繁在看戏,顺带做起了小笔记。
笔记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舔狗的失败日常》。
毫不夸张地说,靠着这本风靡整个宫门的日记,他金繁甚至走上了人生巅峰。
资产翻了N倍,甚至半个宫门都是他的忠实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