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微将作自己简单收拾了一番,便要出门。
管家阿姨忙跟上前来,说外边秋凉了,她身子不好,能不出门,还是不出门的好。
梁微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近来多在家中养着。再怎样,身体还是重要。心灰意冷,心死也罢,既还有一口气,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的。既活着,不把身体养好,难受的也只是她自己,她没必要将自虐到那地步,时时让自己难受。
这会儿觉得好些了,她早想着要找司徒说说话,可自她去B市之后,她和司徒就没联系上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电话也不通,其他联系方式也一概不回的。梁微担心,就想一会儿找到她家里去瞧瞧。
再怎样忙,也没有说看手机的时间也没有。
然而,管家阿姨拦着,死活不让她出去。
这是谁的意思,不必去想的了。
梁微心里着急,也不管管家阿姨怎么想,怎么阻拦,伸手把人往旁一推,拔腿就往外走。
管家阿姨还要再说什么,她蓦的沉了脸色:“再要跟着我,立即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她在家里一贯都是和颜悦色,再不高兴也没说一句重话的时候,突然凶悍起来,气势却也惊,管家阿姨一愣,梁微趁着这个机会,已经夺门而去。
司徒租的房子离酒店不远,梁微也曾去过的。
然而这一回,却是敲门敲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应。
梁微担心得不行,电话不通,别的联系方式又没有回应。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去找房东,房东也是一头雾水,说司徒好几天前才给了房钱,没有说过要搬家的事情。只是,的确是好几天没看到她人影了。
梁微说明自己是司徒的同事,让房东开门。
房东却也很谨慎,要求梁微喊了警察过来才肯开门。
梁微虽心急得不行,又想,酒店里也有临时出差,或派到某个商务封闭会议上去帮忙,断了联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别到时候报了警,倒是一场乌龙。不如先到酒店里去瞧一瞧。
等去了酒店里,才知道,司徒是被派到美国去学习了。全封闭。
这时已有些猜测,不过知道司徒并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心里倒也安心下来。
只是,她原想找个人说说话,即便没法儿拿主意,陪着坐一会儿也是好的。然而现在。。。。。。
梁微一个人在路上胡乱的走,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手机在包里不停不停的响,她猜,可能是家里打来的。
家?也不算,那只是个牢笼罢了。她曾自以为是的想要把那里当做家的,只是。。。。。。。
她低着头走着,忽然有人眼前一晃,一只手便来夺了她将要垂落到地上去的包。
梁微下意识反应,便以为是路遇劫匪了,瞪大了眼睛,立即反过来就要把包夺回来。
一拉一扯之间,那包带子狠狠打到眼前人的脸上,发出不小的一声脆响!
“哎!你这狠手!”
梁微听得声音,往来人看去,就见一穿着宽大运动衫,抓乱了一头发的男孩子站在面前。一只手臂横档在额前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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