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聪这时带着圣旨来了,要带着范二和沛郡王对峙。
一行人赶到沛郡王府,墨滦迎了出来,墨子聪直接表明了来意,要沛郡王出面接旨,配合调查。
哪知派去请郡王爷的管家一路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
“二公子,王爷殁了。”
“你说什么?”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急急忙忙的跑去沛郡王的院子。
只见沛郡王侧着脸趴在书桌上,没了呼吸。
墨子聪粗略检查后,没有发现伤口,死的很是蹊跷。他又开启透视眼,没在身体里发现蛊虫,正要看向头部,被一阵哭喊声打断。
墨滦等家眷痛哭流涕,“午时还见到父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
芮锦博和武勇毅再次传递了眼神,他们并没有真正的传出抓住范二的消息。沛郡王应该不会知晓,更不会轻易的畏罪自杀。
那是突然猝死了?是意外?
墨子聪让人去请沈仵作,墨滦本事不愿验尸的,可听说涉及到宫中命案时,不得不妥协。
沈仵作来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在沛郡王的天灵盖上发现了一根三寸长的铁钉。
墨子聪看着那比银针粗了一点的长钉,目光冷峻,看来沛郡王是被灭口了。
他问墨滦,“郡王爷最近都和什么人有来往,在做什么事?在为什么人办事?”
墨滦没有隐瞒,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我只听到父王说大哥要回来了。他应该是在为大哥回京后的差事谋划,至于找了谁,实在不清楚。”
说来可笑,同在一府,他们父子因为被废了爵位的事,发生争执,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墨子聪看他神情,的确是不知情,便在桌子上翻找起来,同时问道,“听说怀堂兄在泽州犯了事,滦堂兄可知是什么事?”
“大哥犯事啦!”
墨滦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他一直以为父王是在为嫡兄继承王位的事奔波。
墨子聪实在疑惑,这个堂兄怎么什么都不清楚啊?
芮锦博和武勇毅这时也意识到,他们也漏了这个问题,没有详细问范二此事。
命人将范二带进房间,看到直挺挺躺在床上没了生息的沛郡王,范二吓的浑身哆嗦。
芮锦博沉声问道,“范二,墨淮在泽州犯了什么事,要你一个混混传信?他的随从侍卫呢?”
“没、没了。”
原来,墨淮在京城无所事事,和一帮纨绔惹是生非,沛郡王怕他犯到墨云策和芮锦希手里丢了性命,早早的将他送到了泽州。
在泽州驻军里给他谋了个参军的职位,哪知他不知收敛,仗着皇族的身份,违逆上官的指令,欺凌属下,还贪墨了军饷。
前段时间,泽州境内发现了水霸,在泽州境内的各个水路私设关卡,收取过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