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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喝斥道:“小声点,那胡月是个心眼多的。”
叹口气又道:“东宫六个女子,她年岁最长,正是好受孕的年纪,她呀!心大着呢?”
陈婉苏无所谓,有人伺候太子,她乐得轻松。
“不是所有人都盼着侍寝。”
嬷嬷和丫鬟都是一顿,同时想到了月华殿那位。
“太子妃是说章侧妃?那可是个怪人,平日里都不出来走动,除非少傅来,才见她露面。”
陈婉苏叹气,“一入宫门深似海,大概是不适应,想家了。”
“娘娘!章侧妃还一次都没侍过寝呢?”
陈婉苏愣了下神,“还真是,改天问问她。”
章盈一直躲着不侍寝,却不知被太子妃惦记上了,还自以为是为她着想。
“太子妃!妾自入东宫,因为认床,夜夜不能安寝,恐无力侍奉殿下。再推后些日子吧。”
陈婉苏看她红光满面,双眼有神,哪里有失眠已久的样子。
心思运转间,电光闪过,陈婉苏猛地睁大眼睛,“你!”
章盈紧张的看着她,眼底的哀怨乞求,震惊了陈婉苏。
“你!你!好自为之吧。”
陈婉苏转身离开,章盈跪地磕头,泪流满面。
陈婉苏心惊的走出月华殿,章盈竟是真的不愿侍寝,是心里有人了吗?
“太子妃!章侧妃怎么突然给您磕头?”
“你看到了?”
“嗯!”
陈婉苏心里有些慌,要帮她吗?
“大概是睡眠不足,没站稳。”
“是这样吗?”
见太子妃不在意,丫鬟未再多言。
整个东宫只有简若初盼着侍寝,对胡月独霸太子,意见很大。
“良娣!早些安歇吧!”
简若初看看外面,“殿下又招了胡月侍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