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没过多久慕羡安就传音过来了:“你坐过来些,那里有风会受冻。”
虽只有短短两句话,但其中的暗示却并不隐晦。
有人主动搭台阶,何乐而不为?
顾于欢轻手轻脚地绕过那些答题考生,主动坐到了慕羡安旁边的位置上。
看对方面前的桌案上还摆着一份空白题卷,他刚伸手想拿,却被提前截胡攥住了手。
顾于欢不解:“你抓我手干嘛?”
慕羡安单指微抬,一个小结界迅速成型,将他们二人的声音隔绝在内,之后才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你性子太跳脱了,我若是不抓着些,谁知道等会儿你又跑哪去了?”
“再者,一个人太冷,你身上暖和些。”
课堂里这么多人,就算施了隔音结界,顾于欢也做不到不顾他人死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
他甩开手,推开慕羡安贴过来的脸,小声嘀咕道:
“冰灵根也会怕冷?而且这是在外面,你还是收敛些吧。”
“奥,那你的意思是。。。。。。”慕羡安挑眉,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外面不行,里面就可以?”
“我没这么说过,但这么做可都是在为你着想,”顾于欢一本正经,
“你这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若是再不收敛,被其他人知道,指不定要在背后怎么说你。”
明面上清冷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暗地里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变态,日日发情期,净想着怎么占别人便宜。
若不是顾于欢的身形还未完全恢复,慕羡安现在还算克制,不然他都不敢想象,未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那倒没有,”慕羡安阖眼端坐,“敢明面上对我又打又骂的,除了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顾于欢:“。。。。。。我没有。”
慕羡安淡淡撩了他一眼:“依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顾于欢记不住没关系,自己帮他记,之后再一次性讨回来。
之后的时间里,二人都没有再说话。
顾于欢闲着无聊,睡觉又睡得不舒服,索性把慕羡安面前的那份题卷拿了,寻了支笔答题消磨时间。
刚开始,看其他人答题的时候他就感觉这题卷不简单,直到自己身临其境,这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难度。
先不说他是个符修,行业不对位。剑修学的这些知识,别说写了,见都没见过。
题卷上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上通天文下问地理,还有字数限制,实在不敢想象出题人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写下如此丧心病狂的题目。
“不是,这题目我怎么一个都看不懂呢?”
顾于欢伏在桌案上,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绞尽脑汁也只写出了一个“解”字。其余都是一片空白,比脸还干净。
“出卷人谁啊,怎么能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慕羡安淡定开口,将刚研好的磨推到他面前:
“题目我出的,而且这已经是中下难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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