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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汉军黄河与卫军决战的时候,韩信率领精兵五万朝着赵国进发,要扫除北方诸侯,由于北盟军大破时,赵军遭受一定的损失,目前赵地拥兵只有是十万,分散在六个大小城池,得知韩信引兵来袭,立即组织人马及民众到井径关口,阻截汉军。
井径关乃是度过黄河之后,北上进入赵地的一处险隘要塞,两边青山悬崖相对耸出,峡谷嶙峋,极其狭窄,在这里设立关卡,易守难攻,扼住入赵的咽喉。
赵歇担心井径关一破,赵国就会灭亡,因此亲自督战而来,带领文臣武将数十位,迅速聚集了新军老军共七八万人,要与汉军血拼到底。
战马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前进着,蹄声踢踏,蹄铁踏在石子路上,细碎的碰撞声在经过峡谷深渊时更加清晰空洞,这是韩信挑选的一万铁骑,用来冲击赵军的阵营,后面是四万甲士,其中有八千弓箭手。
离着井径关尚有三里,韩信勒住战马,眺目远望远处雄关峡口的地形,骤起眉头道:“这井径关地形险要,不易攻取,硬闯过去,只怕这五万精锐,也要损失过半,到时候攻下赵国邯郸之后,就无法迅速抽身从卫地后面围剿卫晓峰了。”
纪信上前道:“韩将军,给末将两万精锐,末将愿打头阵,趁夜里偷袭井径关。”
周苛也道:“末将愿与纪同往!”
韩信摇头道:“不妥,即使攻破了城关,只要赵军振兴不乱,军心仍稳,就会负隅顽抗下去,我军仍会付出很大伤亡代价,而且两万精锐能不能攻破关卡也很难说,强攻实乃下策。”
蒯通眼中精光一闪,从旁微笑道:“韩将军,老朽有一计,不知当否?”
韩信转身欣喜道:“蒯先生有何高见,但讲无妨!”
蒯通捋须笑着说道:“硬攻不行,我们则采取引诱敌军主动出击。”
谋士长孙沽失笑道:“目前赵军对我汉军心存恐惧,已是草木皆兵,防守尚且不足,如何敢主动出击呢?”
蒯通不以为然道:“正常对阵,赵军自然不敢主动出关与我军厮杀硬拼,倘若见到我军遭到卫军袭击,全线溃败,你说赵军会不会出关追击呢?”
韩信何等人物,经过蒯通一点,灵机转动,已经触摸其中关键,哈哈大笑道:“就是这么着了,来人,传令下去,全军退出二十里外,安营扎寨。”
“得令——”一名副将策马下去传令,顷刻大军开始掉头,五万大军选择一处平旷的荒野空地安营扎寨下来,夕阳渐落。
韩信升堂点将,招集先锋将以上的将军前来商议出兵之策,谋士蒯通、郦食其、长孙沽,大将军纪信、周苛,将军、杨瞳、吕泽,前、左、右将军王吸、林秋、林挚、邵雄、赵虎、刑晋、梁越明,俾将邱童、秦海、风御烈、易川、杨远征、李波等五十多位大小将领入帐议事。
“汉王率领二十万大军在河西龙门之地黄河对岸与卫军对峙,目前仍僵持不下,我军要利用卫军无暇分身的时候,迅速扫平赵地,然后掉过头包抄卫军后方的城池,让前线的卫军无家可归,军心涣散。”
“末将听从上将军吩咐!”诸将齐刷抱拳应诺道,室内铠甲锵锵作响,众将领一副凛然硬朗之气。
韩信喝道:“很好,周苛、杨瞳、刑晋、梁越明听令,今夜带领精兵五千,迅速潜入卫地,偷偷除掉几个军营卫军,换上卫军的军装,扮作卫军袭击我军大营的后方,越像越好,同时派几个情报人员去通知赵军,家传卫军情报,偷袭我军大营的消息透露出去,赵军得知后必然会出兵从正面夹攻我军。”
“纪信、吕泽听令,带领五千精骑,埋伏在井径关右侧树林,等赵军出击后,迅速断尾,阻截赵军,杨远征、李波带领三千在井径关下的丛林中隐蔽,到时候趁乱从小路斜插出去攻入关口内,在城头全部插上我军的旗帜,赵军必然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