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数百次的攻击岂是易于,侯灿身上的护身灵光如同烟花一样爆散。
而张麻也为此付出代价,双手十指鲜血淋漓。
若非他如今“金蝉九转”功法已练到第三转极致,恐怕早已筋断骨折。
他可以以符剑攻击,但他不想这么做。
只有极致的痛苦,才能略微减缓心中的伤痛。
侯灿护身法器灵光破碎,法器失去效果。
不由大骇,借着法器失效产生的一丝冲撞之力。
身体猛地向一旁翻滚,张麻合身扑上。
双手如叉、如匕、如钩,快速地插在侯灿的身体上。
侯灿突然感觉身上无数地方剧痛,像是无数把刀子同时刺入身体。
不由痛的大叫一声。
“啊~~!”
拼命躲避翻滚,张麻却不依不饶,死死缠着他。
只是尽情地撕扯着侯灿的身体。
鲜血四溅,侯灿放声惨叫。
司徒庆颤抖着在一旁看着。
他想攻击,又希望张麻将侯灿杀死。
这种矛盾的心理,使他有些犹豫。
只见张麻与侯灿二人如同情人一样缠磨着、翻滚着,似乎不想有一刻分开。
张麻用双手撕扯着、牙齿撕咬着,甚至用头颅撞、用脚趾抠,他利用自己身体尽情释放着攻击。
司徒庆心中恐惧,他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够像野兽一样攻击。
只几秒钟,二人已成了两个血葫芦。
其中有侯灿的,也有张麻的。
侯灿也是一名先天境的修行者,拼命之下也给张麻造成了极多的伤势。
“啊~—!”
侯灿的惨叫声在张麻的一只手插入心口后,戛然而止。
张麻心中一股戾气释放,好受了一些。
神情一动,自侯灿手指一枚戒指摘下来。
转头看着司徒庆,露出可怕笑容。
“司徒庆!该上路了!”
说完,猛地扑了过去。
司徒庆大惊,无比后悔自己没有在张麻与侯灿纠缠时下手。
密室中再次传来惨叫声。
不时还有法术波动动荡,法术产生的光芒与响声在密室中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