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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屏住呼吸,他邪恶的咧嘴笑起来,眼神里没有任何虚张声势的影子。
“你会输的非常快的,小妹妹?”埃美特奚落着:“你没有太多兽性,不是吗?我敢打赌你们房间甚至连个抓痕都不会有,”他继续嘲笑道:“爱德华告诉过你我和罗斯砸了多少间房子吗?”
我咬紧牙,抓住他的大手掌:“一,二——”
“三。”他喝了一声,猛然用力。
什么事都没发生。
噢,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但无论从哪方面看我还是感觉良好,因为我知道如果他不是遇到了抵抗的话,他早就一下子把我的手狠狠的撞向石台了。压力在增大,但我的脑子却在胡思乱想着,可能一辆水泥搅拌卡车以40公里的速度冲下陡坡才可能产生同样的冲击力。50公里?60?可能更高也说不定。
但还是不足以推动我。他用压倒般的力量推着我的手,却好像不是太糟糕。从某种诡异的角度说感觉还蛮好的。自从这次我清醒以来,我一直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不去破坏任何东西。但当我真正使用着自己的力量时,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放松下来——把剩余的力量排走,而不是死命的压抑它。
埃美特开始低吼,力量越来越大,他的身体因为我丝毫不动的手的抵抗而整个僵硬起来。我觉得他都开始流汗了——只是打个比方——而我只是在享受着毫无顾忌的用力的爽快。
可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厌倦了。于是开始发力,埃美特一寸一寸的溃败着。
我笑起来,埃美特从齿缝间发出打雷般的吼声。
“闭嘴,等下可别出声,”我提醒他,接着一下子把他的手按倒在石台上。
一阵巨大的撞击声在林间回旋,石台开始摇摆,接着一个角——大约是它的八分之一大小——出现一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裂缝,轰的一声掉在地上。确切的说,是掉在埃美特的脚上,我暗自偷笑,那边也隐约传来雅各布和爱德华的笑声。
埃美特使劲向河那边踢了一脚,石块在撞断一颗年轻的枫树后,嵌进一颗巨大的杉树的树干里。
“明天,再比一次。”
“我的力量不会那么快消退的,”我提醒他:“或许你应该一个月后再试试。”
埃美特不耐烦的嘶吼,露出牙齿:“明天。”
“嘿,随你喜欢,‘大哥哥’。”
当他一路大步离开的时候,他狠狠的锤了那花岗岩一拳头,掉下一地的碎片和粉末。如果他还是个10岁的小孩,这种行为倒还蛮可爱的。
比我认识的最强壮的吸血鬼还要强壮,这个无法否认的事实让人着迷,我张大双手,伸直手指立在石头上,慢慢的用力把手指钻进去,说实话用压碎这个词更确切。这时的触感让我觉得手下不是石头而是一块硬芝士,搞得我最后满手沙砾。
“太帅了。”我对自己说。
脸上无法抑制的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突然扭过腰,一只手高高举起做了个空手道的掌劈,石头发出尖锐的裂声然后——扬起满场灰尘——裂开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