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几种其他颜色的浆果,与这种红色浆果似乎属于一个品种的植物,和这种红色浆果一样不能吃,也和这种红色浆果一样汁液保色度极强。
聚集地内的兽人们和非兽人们以及幼崽们,面上和身上涂抹的那些奇形怪状的红色和绿色相间的诡异图腾,便是用这类浆果汁涂抹出来的。
这类浆果的果汁,皆散发着浅浅淡淡的些微有些刺鼻的酸香味,闻着和生漆的味道稍有些相似,本质上与生漆又有着很大的不同之处。
阿诺尔没闻过生漆的味道更没见过生漆长什么样,他能知道这些,还是在超位系统的解说下了解的。
这类浆果,阿诺尔将之统称为”漆果”,红色的就是红漆果,黄色的就是黄漆果,绿色的就是绿漆果。
聚集地内的兽人们和非兽人们,都非常喜欢用这类漆果的汁液在全身乃至全脸画满,形状奇怪而又诡异的图腾。
就连嘶啾和啾啾呀也皆是如此,
认真说起来那也不算是图腾,顶多就是胡乱画出来的线条形成的图案。
阿诺尔不是不想入乡随俗,给自己也画上,可惜他着实欣赏不来,红绿相间的线条形成的图案布满全身上下,这种奇葩诡异的审美观。
因此他便从未给自己画过。
好在他自己不画,也没人会逼着他画。
不然,他极有可能会面临,一天洗三次澡都觉不够的囧境。
此番外出,兽人们带回来的食物,依旧是体大刺少的海鱼和半臂长的海虾。
嘶啾领了两条近一米长的大海鱼,外加一藤筐的大海虾回来。
他先是帮着阿诺尔一起处理了这些食物,等到该烤的全放在火堆烤着了,该煮也全放进石钵里煮着了,然后他才出了木棚,继续去制作那口还没完工的石锅。
啾啾呀和啾唧则是只需乖乖蹲坐在一旁等吃即可。
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阿诺尔坐在火堆旁,望着上方渐渐飘出香味的烤鱼,神思颇有些恍惚的想,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嘶啾”这个词汇,的确只是一个许多人共有的称谓,而不是人名,那他以后或许也不应该再称唿这个兽人”嘶啾”了,
想到这里,阿诺尔思绪发散,转念便开始想,如果不叫对方”嘶啾”了,他该怎么称唿对方。
和啾啾呀一样叫对方”阿啾”,会显得太亲密了,不好。
和啾唧一样称唿对方”啾”,似乎也会显得太亲密了,不好。
想来想去,阿诺尔始终下不定决心,以后该叫他什么。
虽说那人近来已是连续多日不曾发疯了,可毕竟前科累累,且以后指不定哪天又要发疯。
阿诺尔着实不喜那人胡乱发疯,却又杀不得对方也离不得对方,不得不依附于其。
这也使得阿诺尔一时难以定论两人的关系,如此,称唿方面亦是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