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乌亚一下精神了起来,忙拍着胸脯保证到:“好。这点小事就交给我来做吧。你等等,我这就去给你们采止血草。”
话落,奥乌亚转身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阿诺尔张了张口,想说他也是要一起去的,但瞧见他那积极样儿,阿诺尔犹豫了一下,又觉得没说的必要,便只目送他离开,没再言语。
待奥乌亚走远了,卡米尔问他:“哥夫,需要我和维尔弟弟帮忙采止血草吗?”
阿诺尔一边将最后一块烤肉切开分给他和维尔,一边摇头说道:“不用。到明早,帝斯身上的伤口肯定能好上大半,用不了太多的止血草。”
卡米尔略觉失望道:“那好吧。哥夫,如果有我和维尔弟弟能做的事,就让我们做吧。我们以后不出去玩了。”
维尔也跟着附和道:“对。我们不出去玩了。”
阿诺尔莞尔一笑,应道:“好。如果有你们能做的事,我就让你们做。不过,要是没有的话,你们依然可以出去玩。有事我会叫你们回来。”
“嗯嗯。”卡米尔和维尔双双点头应下。
天色黑透之前,奥乌亚把采到的止血草全给送了过来。
阿诺尔没和他客气,直接收了。
因着帝斯有伤在身,阿诺尔需要就近照料,这晚大家没叫他一起练习淬体术。
就连隔日,大家也没找他一起训练,都自发自觉的自行集合训练起来。
帝斯身上的伤,只养了一天一夜就好全了。
雷克也不遑多让。
这两人大打了一场后,爱搞事情的克兰奇算是消停了,乌尔雅也不曾再找过帝斯。
表面上看起来,这事儿算是结束了。
但是,实际上却不然。
只因此事过后,直接引发两两个大问题。
那两个大问题之一乃是,帝斯自从伤愈之后,便以维尔变出了人形不适合再与卡米尔睡在一处为由,将自己的床铺让给了维尔。
而他自己则无论如何都要与阿诺尔挤在一处困觉。
虽说只是字面意义上的挤在一处”困觉”,且自从上次阿诺尔十分明确且坚决的,向帝斯表明了,他并不想与他做那种事的意愿后,帝斯就再也不曾对他动过任何手脚了。两人纵使睡在一处,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同床状态。
但是,夜里身边多了个人的感觉,还是让阿诺尔一连不适应了好几天。
他抗议好几次都无果,帝斯任打任骂就是不愿改变主意,随后他又转移了好几次阵地,都被帝斯紧跟而至。
如此这般白折腾了十来日之后,阿诺尔干脆破罐子破摔,放任了甩不开的粘人精帝斯每夜和他睡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