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众将紧随其后离开。
随着那一声”喏”落下,紧接着便有一位面貌周正的矮个儿少年,和一位腰佩长剑的高个儿青年进入王帐,来到屏风后方,朝阿诺尔拢手弯腰行下一礼。
矮个儿少年嗓音略显尖细道:“洒家福禄,人称福公公,见过司郎中。”
高个儿青年嗓音浑厚道:“本将刑柯,见过司郎中。”
“二位不必多礼。”阿诺尔说着行至桌边,提笔写下一张药方。
这时,丛岩和贺铭双双端着用剩的伤药和绷带来到桌边。
阿诺尔吹干墨迹,将药方交给他们二人:“丛岩照方配药,贺铭立即于王帐外设炉起炭,稍后我亲自煎药。动作都快些。”
“是。”二人齐声应下。
阿诺尔这才抬头看向那身形一高一矮的两人,说:“劳烦福公公即刻命人重搬一张床榻来,圣上需要换张干净些的床榻躺着养伤。”
“洒家这就命人去搬。”福禄干脆利落的应下,转脚便又出了王帐。
阿诺尔紧接着指使刑柯移开屏风和桌椅,便于摆放新床榻。
刑柯依言而行,动作麻利而又迅速。
不多时,新床榻便被人抬进王帐。
阿诺尔小心翼翼的将司徒晏抱起,转移到干净柔软的新床榻上躺着。
旧床榻连同其上染满鲜血的被褥,全被抬出王帐,自有人会处理。
做完这些,阿诺尔拎上一包丛岩配好的药材出了王帐。
丛岩被他留在帐内守着司徒晏。
刑柯也留在帐内未出。
唯有福禄一人跟了出来。
贺铭人虽小,动作却十分麻利,此时不仅已然于帐外设下药炉起了炭火,就连煎药所需的药罐和水,也都备齐了。
阿诺尔往药罐中添了水和药材,置于炉上先用大火催煎,后用中火慢熬。
煎药期间,他一边紧盯火候,顺带时不时的暗中往药罐中添上一些生命灵泉和后进药材,一边一心二用,于脑中提出质疑。
”统子,劳烦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超位系统:”战场上刀剑无眼,望宿主悉知。”
阿诺尔心火难压,冷声质问:”这道理我自然知道。可长华却是外有盔甲护身,内有近百年功力护体,上了战场纵然做不到大杀四方,也应是自保有余,绝不该伤的如此之重!”
”此番若非我心血来潮,自请入军,赶来看他,他定是会没了命在!最关键的是,依照射中他的那些箭矢的锋利程度,理应无法穿透长华身外披挂的镀金铁甲,乃至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