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许安笑呵呵的转着手里的酒杯,看热闹不嫌事大,“封家做货运的,你不知道他家四艘货轮被扣在斯里兰卡两个多月了?”
“阿予干的?”蒋嘉裕也有些震惊。
“他找他同学干的。”
“因为什么?”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不知道,他小姨天天回家找谭老爷子哭,估计屁用没得,阿予至今也没朝面。”
“老《蒋》你们的事怎么样。”贺西风岔开话题
闻予每天把自己安排的像陀螺才能不去想那些永远没有出路的事。最近他觉得好累,晚上成宿成宿的失眠,眼瞅着住院养回的那点又倒了回去。
每到快窒息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摩挲无名指上的戒指,可是以前兴许能从自我欺骗中获得一点安慰。可是现在骗不住了。
那一夜戳破了他之前勉强建造起来的避难所,每当在她那受挫就可以稍稍躲避进去,自愈后再出来,可现在没用了。
他觉得自己快崩坏了,赵医生只给了他一些以前吃过的药,有些他认得,但他觉得自己没病,不至于,所以扔了没吃,他要的是安眠药,能睡着的药,吃了就能不乱想的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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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毁日记
闻予连轴转了半个月,本以为忙碌的工作会冲淡对那个人的想念,可是再忙再极力忽视都无济于事,就算脑子忙到想不起来,心也会不自觉的惦记那个人,这几天怎么样了,今天都做了什么,有没有……想起他,哪怕一点点。
“自尊伤的还不够么?到底还要怎样才肯罢休?面子没了里子也不要了么?”他仰头靠着椅背,眼皮微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竟显露出几分脆弱。
“里子啊,不是早没了么。”
最终还是没忍住,他下班去超市买了菜,做了一桌她喜欢的。这是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曾经只会做一锅糊面,现在就是做一桌席面都不在话下。
看着卖相俱佳的三菜一汤,闻予心情略微好了起来。
等她回家的时间里,闻予就坐在沙发上不住的翻着那本日记,这本日记已经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随着上面的文字语句揣摩着她当时的心境,感受着少年的她对自己那份炙热的感情,每次自己难过到绝望的时,就会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