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一趟长途,她担心他也困。
“还可以。”沈时晏瞥了眼导航,“快到了,还有六十公里。”
听他这么说,江楠也就放心的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尤其是关于那一晚的梦。
祁渊回国,他的朋友们张罗着给他接风洗尘,江楠喝了点酒就先回了酒店,是她提前定好的,原本是打算给祁渊一个惊喜。
洗了澡,换了林欢送的黑色吊带睡衣。
左等右等,人还不回来。
江楠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意,关掉床头灯睡觉。
她想,等会儿他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也当一种情调。
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口叮的一声响让江楠猝然睁开眼睛,混沌的脑子两秒反应过来——他来了。
她扬起嘴角,从床上爬起来。
光着脚走到门后。
等那抹高大的身影进来的瞬间,江楠撞着胆子扑上去,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堵住了他的嘴唇。
她竟然有些庆幸酒还没有完全醒,否则这么疯狂的举动,她做起来一定畏首畏尾。
男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香,好像和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
但今晚人多,喝的酒也杂。
江楠没太放在心上。
男人呼吸急促,只是僵了片刻就反客为主,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想去开灯。
江楠力气不小,一把将他的手拉回来,哑声道:“不开灯,好吗?”
光线太暗了,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俊美的轮廓,看不见男人的五官,更看不见他眸里的神色。她不敢盯着他的眼睛,呼吸不定间,壮着胆子将手伸到他的衬衣边缘。
“祁渊,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我喜欢你,我愿意的。”
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很沙哑。
有勇气,也有情
欲。
说完这句她就垫脚吻他,推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倒向身后柔软的大床……
江楠骤然惊醒,窗外飞逝而过的场景提醒着她,此时还在高速公路上,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三个多月。
她缓缓呼出憋在胸口的气息,重新闭上眼睛,抬手捏了两下眉心。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怀孕产生的激素变化。
这个理由能一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