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易带着他的一队人马骂骂咧咧的冲过来,却在不经意间目光触及月上弦对面的楚野时,双眼再次放光。
既而一脸猥琐的搓手道:“啥时又多了一个大美人,莫不是也是男人扮的?嘿嘿,这次,老子得先验验货……”
说着,竟色胆包天的把他的咸猪手伸向了楚野的胸部,想一验真假。
却没有看到,原本同他一起横眉怒目冲上来的波凌鸣,却在看到楚野的第一眼起,刹那间的惊艳过后,脸色便刷得煞白如纸。
既而,猛吞一口口水,竟一步步开始退后。
曾经与楚野有过几番纠葛的他,自然是已经认出了楚野。
这尊煞神,他可不敢惹啊。
当初他敢向楚野逼婚,那完全是依仗他爷爷与父亲的威望。
如今,他的爷爷与父亲可不在这里呀。
可从未见过楚野的慕容易,却不知自己此刻正在冒犯的是一个怎样惹不起的女人,此刻色迷心窍的他,眼里心里只容得下楚野胸前那抹随着呼吸而高低起伏的优美弧度。
于是,他的咸猪手,继续前伸。
楚野一双蛊惑的紫蓝色眸子,危险的微微一眯,既而,左手迅速的一挡,再一压,便将慕容易的咸猪手给按在了桌子之上。
不待慕容易有任何的反抗,下一秒,楚野右手抄起一边的一把竹筷,便就着慕容易的手背,狠狠的扎了下去。
“噗!”
“啊……”
伴随着慕容易一声惨厉无比的尖叫,是八支竹筷狠狠的扎入他厚厚的肉手背且洞穿下面木质桌面的沉响声。
“咝!”顿时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禁不住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狠辣的女子,更何况还是个如此绝美的女子,一个个惊怵的望着楚野,已然是呆若木鸡。
良久,慕容易的那些手下才想起救主一事,只是他们召唤巫法的姿势才摆好,楚野左手一挥,大地刺囚笼已经破地而出,将他们一个个圈困了起来。
一动不能再动。
而楚野动手间,背后亮起的代表着十级巫师的十圈光环,更是震得其他人,浑身寒毛倒立,大气都不敢出。
“啊啊……啊……”慕容易整个右手掌都被竹筷钉死在了桌面之上,抽都抽不出来,惨叫声是一声厉过一声,到了最后已经是汗如雨下,面如死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抽搐。
楚野慢悠悠的一边拿起餐巾擦拭着手指沾上的鲜血,一边侧目望向了已经退到了二楼楼梯口的波凌鸣,勾唇一笑,带着几分邪恶,道:“波凌鸣,好久不见,你竟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想走,莫不是要急赶着去断头台?”
波凌鸣被楚野这一笑,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特别是在看到慕容易那般血淋淋的被钉在桌子上,一下子竟连逃跑的勇气也没了,杵在原地,双腿一个劲儿的抖啊抖。
就差没尿裤子了。
就在这时,楼下一阵骚动,一队严紧有序的士兵,在一个六十来岁、长着猪鼻三角眼、奇丑无比、却身着大红喜袍的老者的带领下,气势磅礴的步了上来。
“尊贵的十级巫师大人莅临我们东门镇,小老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还望见谅。”喜袍老者对着楚野一阵点头哈腰,见楚野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他,连忙又道:“小老儿乃是这东门镇的镇长,勾达。”
东门镇虽然不大,但千百年来屹立于九重天塔的东门,地理位置非常特别,来来往往的是整个东国举足轻重的巫师与斗士,可以说是整个东国除帝都之外最受重视的城镇。
自然而然,东门镇的镇长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毫不逊色于一城城主。
可楚野偏偏不买账,眉心一皱,轻嗯一声,“有事?”
谁叫这人一副奴颜婢膝的嘴脸且又长得丑成这样呢,虽然说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可长得丑却还出来吓人,这就是他的错了。
勾达一怔,似乎没想到楚野竟会这般不给他面子,虽然他还不是一名十级巫师,但好歹也是一名巅峰九级巫法,离十级也只是一步之遥,当然他这一步之遥花了几十年也还未跨过去。
但有些人的脸皮之厚是不可用常理来估量的,勾达微怔过后,立即又一脸赔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