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手想掀贺臣泽的衣服,但是被某人攥住了手。
贺臣泽懒得理他,跟时莺一起回家。路上时莺说,“刚岑欲那个样子,好像想跟你道歉。”
“那他道歉的方式很独特,就差给我送个花圈。”
时莺可能不记得了,但贺臣泽一直记着上次她说认错人的仇,再者岑欲一直暗戳戳地想挖他的墙角,夺妻之恨自然是不能轻易和解的。
时莺笑了一声,“我感觉他挺在意你的,先前跟我聊天的时候总是提起你。”
“莺莺。”
“嗯?”
他的语气正经严肃,“你这样一直提别的男人,我会吃醋。”
幼稚鬼。
回到家,贺臣泽还有些不习惯,看着周围熟悉的陈设,他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想买个大房子,和时莺组建一个温暖的家。
时莺正放置东西,贺臣泽突然走过来,从身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干什么?”
“莺莺。”话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他还维持着抱她的姿势,顺便接起电话,“喂。”
听完那头说的话,贺臣泽冷声道,“这事没有和解的余地,必须追究到底。”
他不可能让对方再有伤害时莺的机会。
时莺听完,才知道是樊扬的事。他打完,仍旧抱着她,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最后轻轻地笑了一声。他想什么呢,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
她觉得贺臣泽好奇怪,“你想说什么?”
贺臣泽不能说房子的事,想了几秒说起别的话题,“明天我出差,能不能让我亲会儿?”
看在他受伤并且禁欲这么多天的份上,时莺没拒绝,她转过身环住他的脖颈跟他接吻,虽然贺臣泽弯下腰迎合,她还是不满仰头的姿势。时莺把他摁在沙发上,坐在他怀里亲,一双大掌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第二天贺臣泽去出差,其实也不过办了点小事。回来的时候他顺便把时莺母亲的事处理了,他重新帮他们找了一个好的医院,一切都安排妥当。他办这事的时候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心里有几分酸涩。
贺臣泽还是不明白,“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妇人知道他在说自己,“我知道,你肯定不能理解我的处境。我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家庭,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过去。更何况,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感情,她如今的处境也不需要我帮助。”
“所以呢,她只是代表你不堪的过去?”贺臣泽庆幸时莺不在,听不到这些伤人的话,“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她过去的全部?”
女人一时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