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跟一群大老爷们掰手腕,手劲练大了,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没有,赵营长,你没有弄疼我。”
秦寒梅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个小女孩。
“赵营长,你对我真好。”
“我活到现在,除了二妹三妹兰花婶儿,就你对我好。”
“我太感动了,一时没忍住。”
嗨!
竟然是被他感动哭了!
他就随意关心了一下这女人,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女人太容易满足了!
赵彪心里松了口气。
“你爹娘兄弟姐妹呢?他们对不好吗?”
“不好。”
“一点都不好。”
从来不屑于对人诉苦的秦寒梅面对赵彪的询问,毫不犹豫地诉起了苦。
“我爸妈重男轻女,从来没把我当女儿。”
“我小的时候在他们眼里是赔钱货,我长大了在他们眼里是赚钱的工具。”
“他们为了筹钱给我哥娶媳妇儿,毫不犹豫地将我许给了老曾家疾病缠身的二儿子。”
“结婚当天,曾老二疾病复发,口吐白沫,暴毙而亡,曾家老老少少都骂我扫把星,怪我克死了曾老二,将我从曾家撵了出来。”
秦寒梅抬袖狠狠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
以前说起这些事情,她内心不痛不痒,根本没当回事儿。
可不知为什么,今儿当着赵彪的面说这些事情,她心口痛得跟针扎似的,特别特别委屈,比被曾家撵出家门,被娘家拒之门外时还要委屈。
“我被曾家撵出家门转身投奔娘家,娘家跟曾家一样嫌我晦气将我拒之门外。”
“赵营长,你觉得我晦气吗?”
秦寒梅红着双眼凝视着赵彪,心情忐忑地等待赵彪的答复。”
“赵彪这二愣子今晚怕是要彻底沦陷了。”
谢振南内心有点无力。
“媳妇儿,你为什么要跟秦寒梅义结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