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朝朝睁开眼时,对上的是一双饱含关切的凤眸,圆乎乎的眼睛眨了一下,弱弱的“喵”了一声。
是你帮我包扎的吗?
她举起自己包得跟粽子似的小爪子,好奇的望着眼前清隽无双的男人。
唔,是她昏迷之前遇到的那个人呀。
“你受伤了。”顾时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的小脑袋轻轻地拍了拍,声音很轻。
我知道啊,我现在举的可不就是粽子,哦不,我受伤的小爪子。
活了上千年,自打两百岁幻化出人形以来,这是朝朝第一次被迫打回原形。
因为一道奇怪的能量。
想到那道能量,朝朝的四肢百骸又开始隐隐作痛,忍不住小声地哼哼唧唧。
“应该是麻药过了。”听见她呻。吟,顾时修长的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的意思很明显。
麻药对能量攻击管用吗?朝朝有些狐疑。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此时,一串响亮的腹鸣突然在车内响起。
朝朝背脊一僵。
这声音好像是从她肚子里发出来的……
“你……要上厕所?”顾时迟疑地问,那俊美无俦的面容隐隐地裂开了一条缝。
他实在无法想象一只猫在他的车里上厕所的画面。
朝朝:“!!!”
你可真会揣测猫心!
“喵~”
我饿了。
朝朝拿好的那只小爪子挠了挠顾时的裤腿。
昨天她刚闭关出来,准备下山大快朵颐,谁知却遇到了一个破阵法。
破阵法虽然简陋,但特别的难缠,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研究出来的,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撕开了一个口子逃出来,最后还落得了个法力尽失的下场。
嗯……认真算来,她已经有两年没吃过饭了。
“饿了?”顾时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大掌顺势又在朝朝脑袋上揉了一把:“回到家就有吃的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