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珞你听好,答应我的事不许反悔!”
就在楚珞胡思乱想时,听见身旁传来暴怒的声音。
楚珞吓了一跳,被人抓包,难免心虚,“啊?什么反悔?我可什么都没说。”
东方霁面色铁青——是啊,你没说,但你想了。
因为心虚,楚珞开始眼神飘忽,“我当然不反悔了,我能反悔什么?”
[我压根也没确切答应过什么?最多就是找原主商量商量能不能带你走,如果我真能找到原主,原主不同意,我也没招,我绝不可能因为你,所以不走的。]
东方霁心里这个气——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就算不能带,好歹也表现点伤心或者遗憾吧?一副嫌弃的样子,生怕被拖累!
楚珞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对男人道,“……要不然,你我还是收敛点,保持纯洁的药女和病男关系,别掺入私人感情?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异性如衣服,为了一件衣服,砍掉手足不划算。”
“闭嘴!”本来因为饶玺的事,东方霁就心烦,听见女子这么撇清关系,就更烦了。
楚珞缩了缩脖子,“吼什么吼,我这是为你着想。”
“用不着你为我着想,”东方霁冷冷道,“我也不是抢了他的妻子,就因为同时喜欢一个女人,我追到了、她没追到就反目成仇,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楚珞嘴角抽了抽,“醒醒,你们俩都没追!”
[这也叫追?那人家鲜花电影烛光晚餐叫什么?]
东方霁郁闷——鲜花,烛光晚餐?他可以。电影是什么东西?
楚珞再次感慨自己红颜祸水,叹了口气,“饶玺失踪,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东方霁道,“会,禺疆神教和幻影宗正争斗着,饶玺这么突然离开,非但幻影宗的危机解除,还有可能反咬禺疆神教一口。”
声音一顿,补充了句,“也有可能顺便咬我一口,与皇上勾结,就是证据之一。”
楚珞吃了一惊,“那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你不是会道术吗,快算算他在哪,我们过去解释一下?”
东方霁淡淡看着她,“如何解释?把你让给他?我不可能让的。抛开这些,如果因为一个女人,就能崩塌十几年的交情,那这交情也没必要延续。
我们不可能永远是天岭山无忧无虑的少年,今后势必各自拥有权势,免不了利益冲突。如果因为一点冲突的就崩塌同盟,说明这同盟本就不稳固,既不稳固,就应及时止损,早一些结束。”
“……”楚珞欲言又止,也不知如何劝。
东方霁见女子自责,拉起她的手,温柔道,“这便是男人的同盟,你是女子,不需理解。最稳固的同盟便是利益关系,而非感情,用感情建立起的同盟,是最不稳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