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徵宫躲不掉就算了,在角宫还是躲不掉,刚确认关系,又不是夫妻,怎么还开始同床共枕了
这可不行,宫晴雪转头刚想说着什么,却不成想,因为离得太近,四片唇瓣碰在了一起、
刚要离开,又被他按住,加深了这个吻,齿关被撬开,舌在口中乱窜
宫晴雪想去推他的肩膀,还未碰到就被他拉着十指紧扣在一起,另一只手又被他压住,最多只能碰到他的腰
宫远徵的手套是专门制作的,是用金丝加上金蚕丝制作而成,若是戴上后,任凭刀枪剑戟,都砍不断
之前戴上去见了云为衫之后,就一直没有来得及取下,刚才揽住腰,隔着衣物还好,但现在两人十指紧扣,金丝刮在手心,是又疼又痒
嘴被堵住,又不能呼出声,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过了良久,宫远徵这才放过她,松开时两人嘴角都还挂着涎
她的眼睛里泛起水雾,眉头紧锁,绯红的脸颊,红润泛着光泽的双唇,没有一样不牵动他的心
让人看了只想狠狠的怜爱一番
她终于有了机会,轻呼出声:“手疼!”
宫远徵歪头看去,终于发现自己还未取下手套,连忙取下,抱着人道歉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我看看!”
说着他赶忙拉着人的手,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只见手心赫然出现几道伤口,很细小,细小到若不是有一丝血珠,都很难发现
宫远徵知道,十指连心,她又那么怕疼,自然是心疼坏了
鬼使神差,他竟然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了舔,腥甜的味道进入口腔,幸好伤口不深,很快就不出血了
他将她的手贴在脸上,刺痛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缩了缩手,宫远徵轻吻一下问:“还很疼吗?”
宫晴雪委屈点了点头,似是要哭了的样子
宫远徵将人又重新抱在怀里:“对不起,我的错,下次……不对没有下次了,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宫晴雪不说话,直直勾着他的脖子,就往人的怀里钻
宫远徵笑着轻抚她的后背,像对待小孩儿一样说:“好了,好了,不疼了,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宫晴雪说:“你起来,我要去卸装束!”
宫远徵笑了笑,起身时伸手帮忙将人也拉了起来,她防不胜防的亲了他一口,随后快速去到衣帽间,将门关上
衣帽间内有一面很大的镜子,那是宫晴雪平时换好衣服,照看的
平时脱掉衣服时,她很少几乎不会去看自己的后背,但这次却想看看,因为她突然想起,上次宫紫商和云为衫都说她的后背有几朵昙花纹身
就想着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她们在忽悠她
但她背过身,对着镜子看到时,忽然愣住了,真的有几朵花,但因为冷空气的接触,好似又在满满消失
宫晴雪好奇,这是什么现象?好像在那本书上看到过,鸽子血加上朱砂,再加上特殊药物,就会让纹身只在体温升高时浮现,温度变低就会消失,好似没有一样
可是她没有纹过纹身,这是什么时候有的,而且位置还在尾椎上面一点,纹在哪里岂不是……
她脑海里闪过很多不可言语的画面,脸也开始泛红,身上的温度上升了一些,纹身再次出现
宫远徵见人迟迟不出来,还以为有什么事,敲了敲,打开门就看见她赤身裸体的站在镜子前,好似在看什么
连忙关上门:“我见你迟迟不出来,就有些担心,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这话时,还不怀好意的扬唇笑了笑,脑子里满满都是刚才进去看到的场景
那光滑白皙的后背,他又不是没看过,但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起反应,他好像对她自来就没有什么抵抗力
过了不久,她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寝衣,她好像很喜欢蓝色和粉色,就连屋里的装饰,柜子里的衣物,大多也都是这两种颜色
不过这两种颜色,也很称她
见她出来,宫远徵不好意思背过身,看着旁边的软榻说:“你去睡床,我睡这儿就好了!”
宫晴雪问:“你……为何不去隔壁!”
宫远徵说:“近日宫门血光频发,我留下来,好保护你啊!”
宫晴雪一句:“随你吧!”说完就自顾自的钻进被子里,蒙住头又说:“被子在柜子里,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