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我好怕怕啊!他不应该在酒店中,等着自己的吗?怎么也来了,还让他看到自己这么暴力的一面了。一想到这,宫浅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但随着徐倩倩的尖叫,心一下子又平静了下来。刚刚被宫浅砸坏的大荧幕已经在最短的时间中,被宫尧的人换上新的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宫浅的一贯作风,你不招惹我,那我们就和谐相处。如果你招惹我,对不起,我不是圣母。我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让你痛不欲生。徐倩倩惊呼道:“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些都是假的。你怎么可能有这些录像?”
宫浅看着上面被打着马赛克的老人,和那个整张脸都暴露在最外面的行凶者。她的心彷佛停止了跳动,一下子呼吸不上来了。上面那段视频已经被复原了。原来带着口罩的徐倩倩,也被黑客技术处理过了。所以很清晰地看到了她的长相。这个录像,宫浅已经看过了上百遍,一想到她外公那时的无助,被害,折磨。她的心,就好像被万箭穿心一般,疼痛无比。经过她这几年调查来的信息,她不仅恨徐倩倩这个行凶者,她还恨将她关到牢里的那个男人。虽然那个男人把所有的证据都给销毁了,让自己至今都没有查到他到底是何人?但她绝不会因此放弃的,杀亲之仇,不共戴天。她的外公,从小呵护她,保护她,疼爱她。可是当他真正需要自己的时候,她却不在他身边。她恨一切伤害她外公的人,包括她自己,她恨自己的无能,没本事。让别人钻了空子,伤害她,将她关到牢里。为什么呐?宫浅,到底为什么你会在你外公最需要你的时刻,你没有陪在他身边呐?牢?是你自愿进去的,还是被人抓去的?那个时候的你,真得任人宰割吗?宫浅噬血地望着大荧幕,她要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刻,还有外公离去时。流下的那一滴心酸,痛苦不已的泪水。他的外公,保护一生,维护一生的家,不仅支离破碎了。而自己还被亲孙女杀死了,那一刻,他的心是如何的感受呐?她感受不到,但她知道她的外公一定是痛苦不堪的。慢慢地泪水噙满了宫浅整个眼眶,她满眼泪水地望着大荧幕。一想到她的外公离开了她,而这个杀人凶手,就是他的孙女。她就十分地痛恨徐倩倩,恨不得将她给活剥了。远处的夜奕深看着宫浅,一会儿嗜血,一会儿痛恨,一会儿悲伤,一会儿自责的样子。心中难受不已,心疼的厉害。当然也有深深的害怕。是的,他怕了,他怕宫浅知道这一切,以她刚烈的性子,必定会对自己恨之入骨。她的外公,他知道,是她最在乎的人,也是从小疼爱她的人。而失忆的他,因为误会了她,将她外公气中风了。又将她关到了牢里,让她错过了救她外公的时间,她怎能不恨啊!可是浅儿,你是我的全部,我真的不想放开你。你恨我也罢,讨厌我也罢,我只想抓住你,不想放开你。没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暗淡无色的世界。五年了,我忏悔了五年了,在这五年中,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我不是在为自己活,我是在为了你离别时的话语而活。你不愿我那么痛快地死去,你想让我一生都活在悔恨,自责,和失去你的痛苦中。我听你的了,我努力地活着,没有死去。可是浅儿,没有你的生命,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幸好,你回来了!宫浅隐忍着泪水,走到了徐倩倩的面前,俯视着她,很是不解地问道:“徐倩倩,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害死外公。他只是一个花甲老人而已,也是从小疼爱你的亲爷爷,你为什么就不能大发善心一次放过他。”
徐倩倩依旧癫疯地装着,还有点神经质地说道:“你是谁?你外公是谁?我不认识?”
——【卧槽,这个女的,不会要装神经病,减轻罪责吧!】——【听你这么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但是不论她怎么装,宫渣渣都不会放过她的。依宫渣渣的嫉恶如仇的性子,肯定把她送到牢里的。】——【……能不能不要在喊我浅姐,宫渣渣了,好难听啊!】——【骚瑞,习惯了,我忘了我现在是个唯粉。】——【我来整理一下。徐倩倩是医药世家,徐家的大小姐,也就是徐老爷子的亲孙女。五年前,徐老爷子并不是安详地死去了,而是被她亲孙女给谋害了。而徐老爷子又是宫浅的外公,五年后宫浅回归,为她外公报仇的。但娱乐圈中,没说宫浅和徐倩倩有关系啊!还是表姐妹的关系。】——【本人对傻子翻了一个白眼,人家凭啥对傻子说。】——【想死的话,告诉你大爷我一声,大爷绝对干死你!】——【切,我好怕怕呀!孬种。】——【好了,别骂了,我还要看接下来发生的事呐,你们的弹幕太多了。】就在徐倩倩装疯卖傻之时,宫尧步伐铿锵有力地走了上来,声音嘹亮地说道:“她的外公,是我华国第一豪门世家宫家宫泽的岳父,宫夫人的父亲。还是华国第一上将宫尧的外公,以及华国副总统之子战寒的未婚妻宫浅的外公。这样的身份,你觉得你装疯卖傻就可以逃过的吗?”
此时战寒也走上来了,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徐倩倩之后,就走向了被宫浅打得半死不活的顾深旁边了。然后目测了一下距离,冷声地说了句,“距离差不多。”
战寒抬起脚直接将顾深从地上踹飞了起来,恰好飞到了徐倩倩的怀里。突如其来的撞击力,把徐倩倩撞的口吐鲜血。——【我认识他,他是战家太子爷,战寒。还真别说以前他的名声可不好了,但是这五年真没有再听到过,他的不好新闻了。】——【可能遇到了我钳子哥了,真爱来了,当然抵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