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不知道这儿是我的房间么?赵长风涨红了脸,怒斥二人。孙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像。。。赵大哥确实说今天身上不舒服,感染了风寒。。。抱歉,抱歉,忘了。我说怎么刚刚没见到您呢。赵长风冷哼一声:真是晦气!想洗个热水澡也被打扰。还不快出去啊!想看我的身子看多久!说着,甚至还要站起来。吓得沈容赶紧捂着眼睛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拉着孙乾走了。
最后自然大家都是无功而返。只能加强对王子的保护了,司马清下令,喜盈阁外墙四个角,每个角三名带刀护卫保护,内院四个角,每个角两个带刀护卫。算是把东瀛王子像蚕宝宝一样包起来了也不为过。孙乾低声嘲讽道:我看那孙子就没种。只敢对公主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看见那黑衣人的时候,吓得撅个大腚躲在桌子下了哩。沈容只是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好不容易忙完,众人散去。沈容回到房中,葛思妍正歪在床上闭目养神。
你回来了?
葛思妍眼都没睁开,沈容笑道:是啊。阿妍怎么知道是我?葛思妍睁眼笑道:听脚步就晓得了。抓到没?沈容叹了口气:没有。那家伙跑得太快。不过王子殿下现在是实打实的有危险。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命也是够大的。树林那次没有死,我给挡刀了,这次又好在人来的及时,他苟活下来。葛思妍若有所思:他们想刺杀王子的目的肯定不单纯,不是粗浅的目的。容儿要多加小心。他们?沈容不解,黑衣人不是只有一个么?你说的,看人看身形容易分辨,我今天特意观察了哩跟那个在树林里出现的黑衣人一模一样。何来他们呢?葛思妍忙道:啊,我只是觉得,可能他们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头头呢。沈容笑道:别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有的时候,案件其实很简单的。就算那么复杂,也该从简单的地方剥丝抽茧。
葛思妍笑着撒娇道:好好,都听沈大人的。诶,你热不热?不如。。。美人儿俏脸绯红,声音愈发暧昧起来,我们一起共浴如何?
刚看见赵长风洗澡,沈容还真觉得有点热了。便主动去搬来木桶烧水洗澡。
水全都烧好,一倒入木桶后,一边的铜镜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沈容刚想擦掉那雾气,就隐约看见葛思妍走了进来。回首一看,美人雪白圆润的肩头害羞地微微含胸,一对儿傲人的乳房却根本藏不住的。手上抓了一块青白色的帕子,娇滴滴地挡住那勾人犯罪的小穴。又白又嫩的大腿羞涩地并拢,那腿修长笔直,隐隐有几块小小的疤痕印子,但却不伤大雅,反而增添了一分真实感。
葛思妍娇羞道:看什么嘛。也不是没看过的。说着,自顾自关了门坐在浴桶里。沈容解下下身围着的毛巾,也坐了进去,笑道:看是哪家的仙女下凡了呀。又抓过她的手腕细细检查:没事了吧?他捏你要害,真是不要脸。欺负阿妍一个女孩子。葛思妍噗嗤一笑,小手就着温热的水握住了沈容的男根,沈容脸上一红:阿妍。。。葛思妍靠在他肩上,小手玩弄着那已经半硬的大肉棒,时不时还故意攻击他最敏感的子孙袋,让一向不好意思说荤话的沈容都忍不住低声哼哼起来。
葛思妍看他这样受用,故意调戏:我手腕好着呢,这不是还能摸摸容儿的大宝贝么?沈容脸上更红了,尤其看着怀里的人儿一脸妩媚的表情,心下感叹,她是如何生得这么清纯可爱,端庄漂亮的同时还这么妖媚的。把怀里的美人楼的更紧了些,热气腾起,熏得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沈容想起白天的尴尬事儿来,忍不住和葛思妍分享:今早我和孙乾去追那黑衣人,孙乾那小子也是太冲动了。居然一脚就踹开了一间房门,你猜怎么这?
葛思妍跨坐在他身上,就着水的浮力很轻松就把肉棒插入了已经饿了的肉穴里。娇美的脸蛋儿更是敷上一层情欲的潮红,圆润的胳膊抱住沈容的脖子,小屁股上下摆动着,带来热热的水和肉棒的欢愉。如何?
沈容握住她的腰,忍不住含住她的奶儿亲了又亲这对奶子真是怎样都吃不够、玩不够。都说男人心智发育得不如女子早,永远都是老顽童,从没有男人不爱吃奶儿这件事儿上就足以见得。吃了会子奶儿,沈容也不再卖关子,直说:屋里居然是赵长风,赵大哥。他在那儿洗澡呢,光光的,什么都没穿。那身肌肉练得可真好,把我和孙乾一下就看傻了。被他臭骂一顿就赶了出来。葛思妍噗嗤一笑,小穴夹紧了肉棒,沈容舒服地闷哼一声,大掌打了葛思妍的娇臀一下:坏蛋阿妍,笑什么?葛思妍笑:我怕赵长风觉得你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呢。
听见这话,沈容忍不住回忆起那日在树林中东瀛王子调戏自己的样子,脸上一黑,心里暗骂今日那黑衣人也太没种,还不如先杀了这登徒子,自己再慢慢儿破案。看着心里清爽。沈容叹息道:可别提这个,快要把我头都弄疼了。葛思妍歪着头,一脸不解。沈容道:那日树林狩猎,我看你和公主聊天呢,我就想自己走走。结果好巧不巧遇见了那王子,上来就说了许多轻浮的话,真是恶心人。葛思妍略楞了半秒,突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掌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他该是把你当沈姑娘了,想与你断袖之交吧?沈容本就生得一双多情凤眼,被这么一说,更是面红耳赤,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剑眉微蹙:说什么呢,阿妍不乖。
说完,一个翻身,把葛思妍按在身下。这个动作有些剧烈,肉棒在葛思妍身子里旋转一周,舒服得她一个激灵,就觉得双腿没了力气,只想娇滴滴地挂在他腰间才好。沈容调笑道:阿妍编排我呢,看我今天不把阿妍肏死。葛思妍眨了眨眼:肏。。。什么意思?沈容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了那腌臜的话,脸上又更红了:额。。。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儿。葛思妍若有所思:原来容儿和我做舒服的事儿,就是在肏我。
最最看不得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说着最危险的荤话。沈容握住她的小腰,一个猛突,肉棒整根没入,直插花宫。葛思妍舒服得直翻白眼,十指纤纤抓着沈容的胳膊,指尖又酥又软,那肉嘟嘟的掌心更捏得沈容心猿意马。
肏死阿妍,让你一直勾引我。。。
啊。。。我。。。我没有勾引容儿。。。啊。。。
二人嬉闹,弄得一地是水,不知那滋滋的水声是木桶里的水在翻腾还是那小穴儿里流出的源源不断的花液。
还没有勾引我呢,得了好处,被肏得舒服了才会叫我容儿,平常左一句呆鹅,右一句呆鹅,是不是?
葛思妍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小穴被粗暴地撑开,又收紧。敏感的花宫也逃不过被他狠狠侵犯的命运。葛思妍已经舒服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平常还有些节制,或许木桶狭窄带来的刺激感,或许是在每一次运动的时候还会有温热的水涌入小穴,刺激敏感的肉壁,葛思妍的娇喘声已经毫不收敛,怎么是最娇媚就怎么来。听得沈容更是像刚吃过草的马似的,干劲十足。几乎每一次插入都是到了最深处。
回答呀,我审问你呢。
葛思妍见他不依不饶,只得说道:是是,我认罪。还请容儿肏死我,罚我呢。
沈容把她翻过来,脸正对着铜镜,后入小穴继续肏干起来:那是自然要罚你,罚阿妍一辈子不能离开我。一辈子陪着我。葛思妍红着脸,像喝醉了一般头晕晕的:是,都听容儿的。沈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不,要叫夫君。葛思妍敏感的耳垂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又是一阵勾人的嘤咛,娇喘道:是,是,夫君。
沈容很是受用。又是抽插了一二百回合,二人才同时泄了身子。
葛思妍趴在沈容怀里,看着他餍足以后平静的面容。若说自己算是美人,那这沈容如若也是女子,只怕会抢了自己的风头。怪不得那东瀛王子爱他,若披了发,换上一身女装,他身量不那么高的话,就他那随时随地红的俊脸蛋儿,恐怕连自己的风头也要抢了去。
阿妍看什么呢?沈容的嗓音仍带着情欲的沙哑,好听极了。
我在看容儿夫君呢。看你生得这样漂亮,恐怕把本国翻过来也找不到你这样的男子。葛思妍的眼里都是星星,表情也充满了爱慕之情,沈容不好意思地虚咳一声:哪有的话。葛思妍噘着嘴道:你不信就算了。要不是这儿热气缭绕,让那铜镜模糊不堪,我非得提着你过去看看哩。
铜镜?仿佛如雷贯耳,沈容脑袋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些碎片的画面在脑海里不停闪现,慢慢串成了一个完整的逻辑链。沈容得意地轻笑道:我看,这个黑衣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点儿眉目。啊?葛思妍一脸吃惊。沈容道:不过现在还不够明朗,毕竟还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还需静观其变。
沈容心里暗叹,这个案情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