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踹了他,但不要一开始就推开他。
他卑微又可怜,不管能不能进决赛,至少给他一个参赛资格,
程笙睡的很香,一个字也没听见。
谢聿辞等了会儿,没等到回应,然后给自己毫无尊严的发言找到一个合理台阶。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明天可不能反悔。我小本本都给你记好了。”
他低头亲她的头发:“好了,睡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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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睡得很香。
梦里有个大娃娃,比她人还大的娃娃,手感很好,不软不硬。
程笙舒服地又搂了把娃娃,然后觉出不对。
嗯?好像不是做梦。
她陡然惊醒。
而后对上一双好看带着晨醒茫然的眼。
两人长睫轻动,对视三秒。
“你怎么在我床上?!”
程笙吓得噌一下坐起来,凉风灌进被子,身下凉飕飕的。
程笙瞳孔骤缩,猛地掀开被子。
大T恤不知何时推到了腰上,因为坐起来的姿势,堪堪遮住大腿根。
下半身啥都没穿,哦不对,准确地说是穿了内裤。
还好有内裤。
不对!他妈的怎么只有内裤!
程笙思绪完全混乱,不知是羞更多还是气更多,扭头瞪向慢一拍坐起来的男人。
“谢聿辞,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聿辞的丝质睡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锁骨和微鼓胸膛,头发微乱,少了几分凌厉高冷,多了些懵懂的柔软感。
他抓了抓头发,嗓音惺忪:“嗯?我对你做什么?程笙,你要不要看看这是哪里。”
程笙这才注意到周围,瞬间石化。
床头柜的款式和她的不一样,床单也不是她喜欢的粉色系,而是沉稳的深灰色。
种种迹象表明,这不是她家,这是……谢聿辞家。
她,竟然睡在谢聿辞床上!
程笙羞愤难当,猛地拉过被子盖到头上,整个人裹成一个球。
球里,程笙小幅度地扭了下屁股,感受下身某处的感觉,以此判断有没有发生她最不想面对的事。
还好,没有异样。
以前的经验告诉她,要是跟谢聿辞来一次,下面不可能完全没感觉,发肿腿软是经常的事。
谢聿辞好笑看着球,伸手玩味地拍了拍球脑袋。
“不质问了?知道欺负良家妇男理亏不敢说了?”
“……”
“小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