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什么尽心尽力服务,她喝醉了,都不记得了!
程笙拍掉他的手,逃也似地钻进衣帽间:“懒得跟你说。”
她懒得说,谢聿辞却很有话说。
程笙换好衣服洗漱完从房间出来,去餐厅路过客厅,谢聿辞忽然幽幽来一句:“沙发今天得叫人来清洗,不然没法坐了。”
程笙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耳根烫得惊人,偏还强装镇定不搭他的话,直接走过去,拉开餐椅吃早餐。
“不准吃。”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端走她面前的粥碗。
“说清楚再吃。”
程笙抬头盯他,外强中干:“说什么,大清早你能不能消停点。”
“不能。”谢聿辞说,“我在维护我的权益。”
“不吃了,我回家吃。”
程笙放下勺子要走,谢聿辞攥着细腕把人拉回椅子,另一只手扯开领口,露出一截锁骨。
冷白锁骨上,点点红梅清晰暧昧。
“谁亲的?”他问。
始作俑者心虚得完全不敢对视:“蚊子咬的。”
谢聿辞生生气笑:“12月了你跟我说有蚊子?”
“哦,也可能有,面前不就有一只。”
他捏起她一边脸:“程小蚊子,我胸上肚子上都有你咬的包,要不要我解开给你看?”
“……”
大可不必。
程笙被他控住跑不掉,心虚转为虚张声势的羞恼:“你不也爽了吗,我身上也好多蚊子包!”
谢聿辞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确定我爽了?”
呃……
程笙语噎。
谢聿辞把她椅子拉近,单手搭在椅背上半环住她:“知道我为什么没要吗?”
呃……
“我没名没分,要是昨晚趁意乱情迷要了你,你醒来肯定会不开心的。”
程笙抿唇不说话。
“我不是圣人,我承认我昨晚也无数次差点破功,但最后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