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晴听的一脸懵,看着他反问:“怎么了?”
陆行洲脸色阴沉:“你说呢?”
这女人明明就是在明知故问,印试卷这种事,不是应该先裁纸吗?
她就是故意的!
沈向晴一脸无语:“就是裁个纸而已,你要是实在不想帮忙,那我就自己来!”
说干就干,她把买的那一捆白纸展开,拿出一张纸放在桌面上对折,对折好后一手摁着纸,一手拿着铅笔刀往后割。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跟她对着干,铅笔刀割到最后的地方,用力过大锋利的刀尖直接划破了手指!
咝!
沈向晴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看着陆行洲冷冷看着自己的样子,她直接转过身去把手指头放在了嘴巴里。
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便是拿纸的响声。
沈向晴回头,就看到陆行洲把她刚刚割开的纸重新折叠,然后裁剪。
她不说话,把手指拿出来看了看,伤口不是很大,她又放到嘴里吸了吸,等陆行洲把一张纸裁成八张,她的手指也止住了血。
“陆行洲,我自己来吧!”
省的他又说自己是故意的!
陆行洲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己干自己的活。
铅笔刀有三把,沈向晴便重新拿了一把,再拿出一张白纸自己裁起来。
两个人各干各的活,从头到尾都没再说话。
沈向晴偶尔看他一眼,发现这个男人眼神都不带斜一丁点的。
真真把她当成了空气。
上辈子跟男神表白的路上被撞死了,这辈子更离谱,睁眼就成了陆行洲的死对头。
不对,是仇人!
看来她注定跟这张脸的男人走不到一起。
等把所有的纸裁完,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沈向晴看着陆行洲道:“我去做午饭,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
她这话一说完,陆行洲便放下手里的工具离开了。
甚至头都没回一下。
沈向晴出去的时候关上了厂房的门,然后去了后院。
就看到陈建军和兔子两个人坐在小板凳上喝水,搬了一上午的砖,虽说两人干的没那么积极,但这毕竟是体力活,两人还是累出了汗。
赵冬雁已经把午饭做好了,大锅里做了玉米面糊糊,小锅里炒了大白菜。
早上沈向晴给了父亲两块钱,沈永年花1。5元买了三十个馒头,早上还剩了四个也全都热上了。
赵冬雁给沈景林盛了两缸子白菜,按照沈向晴的话把肉片基本都给他盛上了。
装好饭菜,沈永年便骑自行车去医院给儿子送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