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都有影响,我还认识谁啊?突然一片红闪过我的脑子,红叶!
好象抓到一屡曙光,没做深想,便直奔“绛云阁”,可当站到红叶面前的时候,我却吱吱唔唔半天开不了口,毕竟这么隐秘的东西,还真有点难为情的,就算在现代,要是一个男人问我卫生巾怎么用,说实话还真的挺别扭的!更何况在这个封建的世界。
红叶看眼前人耗了大半天也说不出了所以然,还满脸羞涩,终于忍不住开口:
“安小姐找红叶到底有何事?何不妨直说?”
罢了,早说晚说都要说,就认识这么一个男人,而且安宁的血还在不停的流,豁出去了!
“那个,红叶,恩,说了你可别那个什么,是这样的,那个,你们男子来那个,恩,就是每年来的那个,到底用什么啊?”
什么那个这个的?红叶听得雾沙沙,半天才反应过来,白净的脸,刷一下全红了。
我看着红叶那奇怪的表情,不是把我当变态了吧?我忙解释到:
“不要误会,这样的,我认了一个弟弟,他来那个了,从小没了爹,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总之你们该用什么?”一时紧张说话颠三倒四,怎么每次在红叶面前我都会出糗啊?
“总之,就是那样,你明白的对吧?”可不可以直接把我所想的东西直接复制,然后粘贴发送啊?说话好累啊!
红叶总算把前因后果弄明白了,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人。
“如果你觉得这么说不好意思,你就写在纸上吧。”红叶还是没说话,怕自己笔迹被别人认出?毕竟对这里男人来说这个是难以启齿的东西。
“不行?!对了!要不你把你一个贴身小厮先借给我吧!直接跟宁儿说,顺便帮宁儿擦洗身子,他现在痛得直不起身来,可身上又脏了,我一个女人又不方便,临时也找不到个帮手,这样正好解决了我两个难题,行吗?”我有点急了,再不行我可真得上街拉人了,这又没个劳动介绍所之类的,男人出来工作的又少,这下可真要难倒我了!
“青儿!你跟安小姐出去一趟,我跟爹爹说你给我置办东西去了。”红叶只看了我一眼,转身叫门外一个穿青衣十二三岁的小厮,在耳边小声嘀咕,那青儿一脸怪异的看着我,拿了几件东西,便跟着我走了。
我简单几声道谢便领着青儿走了,把安宁一个人扔在家这么久,心里总是不塌实。依照个人经验,来这个的时候情绪很浮躁,而且完全没有任何常识,更容易使人悲观胡思乱想。还记得我第一次的时候,由于来得早,妈妈也没来得急说,我自己也不懂,一点准备都没有,那时候心里一片灰暗,感觉世界都变得无趣,人总是莫名的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回到家,安宁已经醒了,早已经泪流满面,看到我回来,哭得更凶了。我坐到床上,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不哭,不哭,乖!看看这小脸象被狗啃过似的!”
安宁又哭又笑,还用那小手不停捶我,看来精神恢复了不少。
留下空间给青儿和安宁,烧好水,抱起安宁到洗澡房,让青儿帮安宁擦洗身子。安宁从青儿嘴里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不再惊慌,但是仍有些郁闷,心里莫名烦躁。
看安宁那灰暗的小脸,我又一次跑到“绛云阁”找红叶帮忙,有了前面经历,现在倒没那么不好意思了,直奔主题。
“红叶,你今天可否跟我出场?”
红叶不明白的看着眼前人。
“宁儿第一次来这个东西,之前又无人跟他说起,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看他心里怪难受的,我想让你给他做个心理辅导,青儿太小不合适,你看你能不能?????”这种时候生理心理课还是必要的,毕竟自己曾经也经历过,知道其的重要性,但毕竟男女有别,所以只有再一次麻烦红叶。
红叶一脸凝重的看着我,我正准备开口劝说,他便轻轻点头,我开心的要去找那花爹爹,一脚准备踏出门,一直不语的红叶叫住我:
“你……算了,没什么。”
红叶预言又止。
一路上,我给红叶强调辅导内容,这里有些观念落后不科学,而且带有对男人的歧视和贬低,这些都不能灌输给安宁。我在马车里唾沫横飞,而红叶只是点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呵呵,是不是我有点太婆妈了?
红叶进屋给安宁做辅导课,我在外面张罗晚饭,安心也回来了,跟她挑轻避重的说了怎么回事,虽然还小,什么也不懂,但是希望她明白男人的苦,让她今后善待自己的夫郎。
敲门进屋,看到红叶和安宁坐在床上有说有笑,红叶的笑很浅,但是发出异样光芒,很真很美。安宁现在完全走出阴霾,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但已不再愁云笼罩,脸上还冒着淡淡的红,想必两位相处很愉快。
“两位美丽的男士(感觉有点拗口),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入席!”我摆出欧洲绅士的经典POSS,右手背后,左手伸出,邀请两位美男。
红叶和安宁被我的动作给逗乐了,安宁压住笑,装出一副很拽的样子,高傲的抬起下巴,用冷淡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