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心不在焉地在舰艇上,她是第一次坐上核潜艇的母舰上,潜在海底,舰艇非常大,有三百多人,虽不是最大的一艘潜艇,却是装备最精良之一。
舰艇上还有一个小咖啡厅,小乔和卫斯理约了喝咖啡,中途回来看到一名女上尉从她的船舱里出来,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找什么呢?”
女上尉没想到她中途回来,吓了一跳,“我只是过来看一看你是否需要什么,许多人不太适应深海航行会有一些反应。”
“你真是太贴心了。”小乔说,笑容不减。
女上尉笑了笑,离开了船舱,小乔脸色沉了沉,小泰勒将军果然知道贝儿的项链一事,他是如何得知的?这件事除了她和卫斯理,没人知道。
她返回了楼上。
“贝儿的项链,你和谁说过?”
“不曾和谁提过,怎么了?”卫斯理问。
“那就奇怪了。”小乔脸色沉了沉,“太奇怪了。”
“怎么了?”
“我刚回船舱,有人在我房里,我猜想,她是过来找什么的,当然,她是不会承认的。”小乔说,心里极其不悦,像是被什么东西侵犯了。
她脸色沉的惊人。
卫斯理说,“将军怎么可能知道贝儿的项链。”
他很高兴,小乔并非怀疑他,有什么都问他,这样会减少许多误会的发生。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问清楚。”
“我不喜欢小泰勒将军,对了,我能见一见詹姆斯吗?”小乔问,“你放心,我不会和对罗斯福一样冲动,我有话问他,估计,很多人也等着我见他。”
卫斯理点了点头,他也有事找小泰勒将军。
小泰勒将军的在舰桥,卫斯理直接去了舰桥,小泰勒将军看他的脸色不善,带他去了办公室,“你派人去小乔的船舱里找什么?”
“这也瞒不了你。”小泰勒将军顿了顿,淡淡说,“我们接到了情报,贝儿监视的罗斯福在巴西基地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保存巴西研究的所有的数据,贝儿没有提供上来,只是提供了一个大概,真实的数据被她保存下来,我们一直找寻,问她提供,她却不肯拿出来。莉莉娅曾经问过她,她说不曾保存过数据,每一次都是来去匆匆,然而,根据我们的调查显示,贝儿保存下来,我们在罗斯福内部的人员说,贝儿在基地的时候,曾经把一条项链给小乔,所以我想看一看那条项链里有什么,是否有她保存的数据。”
“为什么你们要找到这份数据?”
“当年巴西的研究,虽然是失败了,却有指导性的意义,罗斯福把最初的方程式丢失,只有巴西才保存了最完整的方程式,基地那边需要这份数据。”小泰勒将军说。
卫斯理心中疑惑,这些事一环扣一环的,为什么他都觉得迷惑了,贝儿到底为什么不肯把这份数据给出去呢?她是国安局的暗线,没道理这份数据弄到手却不交出去。
“因为这芯片里,也有你们的罪证,是不是?”卫斯理沉声问,若不然,贝儿为什么不肯交出去,这讲不通。
小泰勒将军说,“卫斯理,你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是安德森的儿子,还是反恐的少校?你站在哪一边,什么样又算得上是犯罪?”
卫斯理说,“你们那么多年来都监控着罗斯福,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的监控之中,多年不曾暴露出来我就觉得很奇怪,说不定,是你们一直输送特工给他们研究,是不是?”
“胡扯!”小泰勒将军说,“你这是纯粹胡扯。”
卫斯理面无表情,小乔不曾看过项链里的芯片,小泰勒将军问,“小乔看过项链吗?”
“项链里什么都没有,恐怕你要失望了。”
“怎么可能,贝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把一条项链给小乔?”
“是你想得太多,贝儿是怕自己会死,让小乔保存一条项链,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小乔和我亲自检查过项链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后来和诺拉打斗的时候,项链丢了。”卫斯理沉声说,“不是什么事情都用你们的逻辑来解释,这不过是单纯的一次惠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