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待礼貌地问:“朱捷在家吗?你就是朱捷吧?还记得我吗,焦东方的朋友何可待,我们一起在卡拉OK玩过。”
朱捷喜出望外地说:“是你呀,何先生,记得,记得,何副市长的公子,快请进。”
典型的南方祖屋。院子当中是长满绿苔的天井。
朱捷把何可待让到堂屋,“来,何先生,喝茶。”
“不用忙了。我到这里处理商务,朱妮让我给你带来一个箱子,挺沉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跟我去我住的地方取一趟行吗?这两瓶酒是我送给你的。请收下。”
“多谢你啦,何先生。”
“你先生呢?”
“他很少在家,去上海了吧。”
何可待站起来,“我们这就去好吗?因为我把东西交给你,马上就飞回去。”
“好吧,多谢你啦。”
“都是朋友峻,不客气,我们走吧。”
朱捷上了何可待的汽车,直朝河畔开去。
轿车行驶在水乡公路上。
水乡燕语写歌,非常秀美。何可待看见一个骑单车的人在车前架、车后架上叠层架屋似的装了十几件竹制家具,而骑起车来仍然灵活自如。
他为自己计划的第一步顺利实施而得意。
朱捷很关心妹妹带来的东西。
“何先生,箱子你怎么没放在车上一块带来?”
“嗅,后备箱盛不下,你得雇一辆小卡车才能拉回去呢!说不定里面全是宝贝呢!”
“可能。我让小妮给我找一些古董,转手能挣大钱,没准她搞到了一些。”
“像是古董。你妹妹一再嘱咐我,要轻拿轻放;
朱捷往何可待身上靠了靠,“何先生,你爸是大市长,你要关照关照小妮呀!”
“朱妮还用我关照,她的老板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我还要朱妮关照我呢?”
车里一阵值笑声。
车开进河畔小院,大门紧紧关上。
何可待请朱捷下车,把她领上二楼。
阿四迅速用宽带不干胶纸带封住朱捷的嘴。另外两个人用尼龙绳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捆在一把椅子上。
何可待的声音像刚才一样温和,“朱小姐,不得不委屈你几天。你妹妹朱妮和我有一笔账要算,为给她留面子,我想在你这里解决。”
朱捷不能说话,眼神中充满恐惧。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给朱妮打电话,就说你先生搞了一个女人领回家,你跟他闹,让他打伤了,现在不敢回家,房子也被那个女人霸占。你让她尽快赶来,帮你出口恶气。她要问你现在住在哪里,就说住在朋友家,用这里的电话和她联系。其实,我和你妹妹也是一笔小账,算清了,我们还是朋友。你要是答应,我就把胶条给撕下来,但不许乱说乱动。”
朱捷惶恐地点头。
何可待丢了个眼色,阿四扯下胶条。
朱捷哇地哭出了声:“何先生,你和小妮生意上的事,与我没关系呀。”
阿四恶狠狠地说:“不许哭,再哭还把你的嘴堵住。”
朱捷忍住了哭声,默默地流泪。
“照我说的,明白吗?”
朱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