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消逝,而在粉尘落下时,只剩下枯死的植物,干瘪的尸体以及遍地的凋零。
没有哭嚎,没有呼喊,没有一丝声音。
死亡吞噬了一切,它本就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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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号外!号外!”
“法尔坎特发生大规模恐怖袭击,东法尔坎特大公遇害!”
“号外!号外!”
“卡波里德王国仍未就丹泽尔顿领归属问题达成协议,公主回归无望!”
“号外……”
报童穿梭在广场吵闹的人群中,竭力让自己的吆喝声盖过人们激烈的讨论声。
无论是待工的工人还是过路的职员,每个人似乎都在讨论那场发生在首都的恐怖袭击,一场受害者上千的献祭。
“三枚铜拉马,给我来两份。”
一位带着高礼帽的格子服中年人打断了报童的吆喝。
“当然可以先生,不过三份报纸才卖一枚铜拉马,您是要九份报纸吗?”
报童紧张的分蹿起手中的那一摞对他明显沉重的报纸。
“就当是给你的小费,去买点刨冰?”
中年人笑了笑,拍着孩子的头,从他手中抽出两份报纸。
“唔……看来伤亡不少。”
恐袭几乎占据了报纸的整张正面版面,而后面全是各种评论家对恐袭的猜测与官方形式上的谴责。
他将一份报纸垫在了广场边的木椅上,打开了自己的手表,时间还差五分钟。
“查德西尔,对吧。”
雷奥多和另外一个眼镜青年从广场的另外一端慢慢走向中年人。
“哦,原来是两位啊,我该多要一份报纸的。”
查德西尔示意他们坐下,但雷奥多摆摆手。
“不用报纸了,你有什么要了解的,我当时就在现场。”
“嗯?我记得您是丹泽尔顿的行动处队长。”
查德西尔瞟了眼雷奥多身上挂着的警徽。
“之前是首都办事处的,现在被调到这里负责,和我的小队一起。”
“负责丹泽尔顿的安全事务吗……哈哈,说实话,我感觉这里比洛恩克斯的荒野还混乱。”
查德西尔调侃了下,环视周围的吵闹。
“还是跟我说说上次恐袭的具体情况吧,毕竟我确实对这个国家都一无所知,更别说其他通过教会支援过来的辉术者了。”
雷奥多点燃卷烟吸了一口,然后顺势将另一卷递给查德西尔,只有那位跟随的青年无聊般走开。
“他该学学这年龄需要的耐心……嗯……或者对老者的尊重。”
“抱歉,但他本就不满意这次调动,而在我看来你还不算是一个老人。”
“好吧好吧,你们说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