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板一眼地坐在床边,连衣领都不曾乱了寸许,清正端方得如同正在审讯犯人。
反观床上的女子,肌肤胜雪,云鬓散乱。
如同被春雨打落的海棠花,脆弱不堪地双眼通红。
季辞眯了眯眸,好整以暇地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一边哑声轻笑:
“大夫说诗诗失明,是误食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让夫君好好检查检查,诗诗这几日有没有吃别的东西……”
季辞浅笑晏晏,语气中带着一丝好整以暇的痞坏,随着动作笑声逐渐愉悦。
酒精的作用下,柳云诗的神思有些飘飘然。
她全然无法理解“顾璟舟”说的那句检查是什么意思,唯一清醒地感知都聚焦在一处。
热意翻滚,她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声音破碎,“没、今日……什么都没吃……”
“嗯,夫君看过了,今日是没吃。”
季辞笑意温润,居高临下地觑着她,啵地一声抽离出来。
晶莹地手指来到她的唇边摩挲了一下,然后食指微压,向内探进去。
柳云诗还来不及尝出是什么味道,就听“顾璟舟”问:
“那这张嘴呢,诗诗这张嘴,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么?”
她小舌被他压上,在他说完话后,渐渐品出一丝腥咸。
柳云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一瞬间红得滴血。
她用小舌拼命将他的手指往出顶,呜咽不清道:
“没、没吃什么……”
她以为他是在问自己,今日有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可今日她除了那碗被他以嘴哺喂的粥,什么都没乱吃。
软嫩湿润的小舌不断顶在他指上,季辞偶尔可以透过晶莹唇瓣看到里面猩红的艳色,如同花蕊,娇艳欲滴。
他微眯了眸,呼吸一瞬间紊乱,忍不住抽出手指,俯身衔住软嫩的唇瓣,舌尖滑进去温柔地拨弄。
柳云诗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男人灼热的呼吸,吻的潮湿感便被不断放大。
她的舌尖被他轻轻含住,吮吸。
然后他的舌顺着向里顶入,偶尔会深到嗓子眼,退出的时候又会不经意剐蹭到柔软的唇壁软肉。
她的口腔不断被搅弄挤压着,疯狂分泌出香甜的涎液,顺着微微张开的檀口,含不住地顺着唇角蔓延滑落。
他的呼吸由浅变得越来越粗重,吻得动作也不断剧烈,深入喉咙又退出,再深入。
忽然,他重重在她舌根吮了一下,叩住她的脸颊退了出来,唇角牵出透明的霪糜银丝。
他掀开微红的眼帘,低喘着问她,“诗诗的喉眼怎么这般细小,吞得下么?”
柳云诗微吐小舌,轻喘了许久才平息下来,点头小声道:
“我喉咙自小就比旁人的细些,从前……从前我娘总是叮嘱我吃东西要细嚼慢咽。”
小姑娘的模样实在太过乖顺,说出的话又软又糯,可惜她现在眼盲,看不到自己满身红紫色酒液的样子。
季辞盯着她,眼底漫上汹涌慾色。
他俯身在她唇畔吻了吻,笑问:
“那……是你先吃还是夫君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