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没想着,全场最大的友军受害者,居然只有他,独独一人……
覃深深捂着口鼻见唐广君“身亡”,大惊。
抬头看着不慌不忙的文丑,“文兄,你的衣食父母快抢救一下!”
文丑不慌不忙走到唐广君面前,瞥了一眼覃深深,“别急,我家大人已经习惯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解药含在唐广君嘴里。
屋子有毒,所有“活人”,全都跑回了院子里。
只有文丑,不慌不忙,抓着唐广君的腿,将他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窦唯一看了看文丑,又看了看覃深深。
这一对比,他的师爷比唐广君的师爷靠谱多了。
要是再准许他收“孝敬”,那可就更完美了!
阿栗见窦唯一那肩膀压不住的兴奋抖动,嘴角抽了抽。
这窦大人,真是“乐观”到令人发指。
这时,窦唯一想起旁边的阿栗,这才转头看着他,“对了,阿栗你大晚上怎么来了?”
阿栗这才想起这里的正事,“我主子让我给你带消息,让你在望月村村口建公厕。”
说完,转身拿着自己的弯月刀,纵身飞走。
本来“身亡”的唐广君,突然诈尸从地上坐了起来,指着窦唯一,“算我一份!”
说完,眼睛一闭,又倒了下去。
阿栗回到家里,已是半夜。
林夕见他回来,指了指厨房门,“阿栗,饭菜给你留厨房了,吃了早些睡。”
说完,林夕打了个哈欠,便回房吹灯睡下。
阿栗赶紧进入厨房,揭开大锅的盖子,里面放了一海碗红烧肉浇饭。
因为一直温在灶上,所以还是热气腾腾,暖暖和和的。
他将海碗拿了出来,坐在厨房门槛上,看着碗里的红烧肉赶紧扒拉两口。
从没想过,这万千灯火,还有一盏是为他而留!
家的概念,这一刻,在他心里居然有了具象化。
翌日,窦唯一带着他的残兵过来施工公厕。
旁边跟着的是喋喋不休的唐广君。
毕竟,他无辜受到“牵连”,一路嚷着让窦唯一弥补他惊吓又“受罪”的心。
死皮赖脸要参公厕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