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我的家庭也很平凡啊,怎么没有那么多无奈和无礼?”
“呵呵,这就是命运,是天注定的宿命,没人能改。”
“那你的命运哪?”
“模糊不清。”
“改天我看看你的手像。”
“晕。”
“呵呵。”
“我告诉你好了。”
“怎么?”
“我的生命线是断的,被一个二厘米多的空白割成两段,或许我注定此生命不长。”
“别那么想吧,你的事业线哪?”
“不知道那个是事业线,也许我手上没有事业线。”
“怎么会?那你的感情线呢?”
“感情线没有分支。我从来不信这个,命运就是命运,无聊的人为了打发时间才想出看手相这样的无聊事情。”
“才不是,这个有时候很灵的。哎呀,我的头好痛啊,都给你打了一夜的电话了,我可是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啊。”
“哈哈,我是在床上,也是,我们都打了这么久了,一会天就快亮了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恩,我觉得大学是个磨灭人灵性的地方。”
“是的,大学就是这么个地方,你看我现在不是无聊得和你在电话中做爱呢吗?哈哈。”
“你讨厌啊。不和你聊了,天快亮了,要不你再给我背一首你的诗歌听吧。”
“现在?”
“恩,就现在,我想听你写的那《首光棍一游魂》。”
“不是吧?我晕哪,这大早晨的你叫我念诗?那一会宿舍的哥们醒了还不把我当神经病?”
“我不管了,现在十分特别很非常巨狂得想听啊,你就满足我吧。”
“哈哈,你要是说想听我叫我还能满足你,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快点吧,听你念一遍我就走了。”
“好吧,不过我有的地方可能会记错啊,别怪我哦。”
“我不许你记错,要认真点。否则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打电话了。”
“晕,好吧,我尽量。”
于是,在早晨大家都快醒来之际我就在自己的床上对着电话凭着记忆念起了自己的诗歌来——
茫茫乾坤没有想爱之人
悠悠苍宇不见悦己之物
我人孤独但我无悔此生
我心孤独但我庆幸无污
如此漂泊天难留我地难留我
这样流浪人也放荡心也放荡
常世来世往然淡情淡利
飘飘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