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以为我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男人了。我情不自禁的抱住文文,将嘴巴轻轻的贴近她的红唇。一股桔子香味深深的沁入我的心肺,溶入我的血液,让我感觉整个身体都在膨胀。我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心跳也开始加速。我的双手在文文的身体上游走,柔滑的头发下面是纤弱肩膀。我的双手在她的腰部交叉,一只手很快便轻触到她那结实挺翘的臀部。这时候我的另一指手已经熟练的松开了她上衣的第二个纽扣,我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她的肌肤光滑无比、又富有弹性,两只健康的乳房在蠢蠢欲动。我将嘴巴向里贴近,那粉红色的*晶莹欲滴。我一把将文文压倒在下面,我们疯狂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喂!你在想什么?”
啊!只是幻想吗?这真是太他妈的。。。
“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去哪里?”
“当然是送我回家啦!”
把文文送到她家返回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钟了。
我刚一进门,就看到妈妈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脸上还挂着泪痕。
“怎么了,妈妈?”
妈妈擦掉脸上的泪痕,对我说道:“你爸爸又托梦给我了,说在那边过的很苦,我想明天咱们再去看看他。”
“啊!”
老爸这个词在我的字典里已经有些模糊了。我爸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被一辆大货车喀嚓了。他现在对我来说还没有我那小学时候的同桌印象深刻。我记得她的名字叫小芳,总是扎俩儿小辫子,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一笑起来脸上便会长出一对粉红的酒窝。。。
“小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
“妈妈我有在听!”我回答道。
“那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公墓。”
“好的好的!妈妈,要是没有别的事那我先回屋了。”我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却被我妈妈一把拉住,死死的摁到了沙发上面。只见她变戏法儿似的拿出厚厚的一打烧纸,说:“你爸爸托梦来的时候说阴间的规矩变了,得把纸剪成铜钱样子才能花。咱们今天晚上一起来多给你爸剪些,好叫他不在那间太作难。”
有没有搞错!这样的鬼话也来让我相信。还清华大学出来的高材生,怎么会这么迷信?我要是他们校长,指定不能让她毕业。
就这样,小宝我在妈妈的胁迫威逼之下,手拿剪刀,开始在那些纸上裁了起来。剪着剪着,不由的心烦意乱,便放下手中的剪刀站起来就要走。
“小宝你干什么去?”
“老爸在阴间一个人一定很孤单,我糊两个大美女明天烧给老爸。”
“。。。”
“哎哟!”
妈妈取出鸡毛掸子,狠狠的在我的脑瓜上来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和妈妈便准备好东西去了城西的公墓。
进了公墓,我和妈妈经过了大大小小、层层叠叠、数不胜数的碑碣,最后终于在一铺青迭翠的杂蒿丛里找到了爸爸的坟墓。一根长青藤匍匐蔓延在那破旧的青石块上,透过枝叶可以看见上面用楷体阴刻着的是六个大字:亡夫殷剑之墓。
妈妈将带来的水果、糕点摆好。然后一把把我拉住,说:“小宝,给你爸叩头。”
我跪在地上像模像样的叩了三个响头。再看妈妈在那边上已是泪流满面,自己鼻子一酸,眼泪居然也哗哗直往下掉了起来。
妈妈一边烧纸一边说道:“死鬼,我和小宝来看你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咱们小宝以后能够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幸福时光总是太过短暂,尤其是当你的幸福和一个女人扯上关系的时候。
又是那间咖啡厅,又是那样的眼神,又是那样的略带点不羁,又是那样的枯燥对白。
“咱们分手吧!”文文一边搅拌着黑咖啡一边盯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