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狩便将剑往下压了又压,女子皮肤渗出血。
她叫了声,然后继续喊冤。
“民妇真的冤枉啊,民妇真没下毒,这碗口怎么会有毒呢,民妇不知道!”
“哦?可是你的同伙都招了。”
秦歆语气微妙,声音拖长,看着眼前这个极力喊冤的制糖艺人。
“你们倒是聪明,同时以做润喉糖的名义送进来两个刺客,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样,其中一个开始就是幌子,引人怀疑,就算那场火失手了,也能保住另一个不被发现,再行机会出手。
可惜了,你那个当幌子的同伙,不够扛得住本宫的手段,将你出卖了。”
见这人似是不信,秦歆便又道——
“不然,你以为本宫料事如神?会事先知道你将毒下到碗口?你行动前,本宫便抓住他了。”
“原来如此!”
女子此时才信了,她咬着牙槽,恨恨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哎,也不能怪他,谁叫我说,两个里只能活一个?他觉着他当注定为你死的弃子很是不甘,便只好牺牲你了。”
“混蛋!”
女子生气地要起身,奈何被穗狩死死地摁住。
“你怎么还不自尽?他说,你们败露了就会服毒自尽的。”
秦歆不按套路出牌,都不等人反应,便悠悠然地催人自尽。
女子彻底信了自己被出卖了,被出卖得这么彻底,害得险些成功的计划功亏一篑——
她当然不甘心自尽!
“休想!”
不就是想逼问他们的幕后主使吗?她便先让这辰国王后杀了那个混蛋,她再自尽。
绝不留那叛徒出卖主上。
“算了,先带下去关押,等陛下发落吧。”
等这人被带走,秦歆才呼出一口气来。
那位“明幌”,早在穗狩发现他时,便咬破嘴里的毒药自尽了。
至于刚刚那一出,啊,对不起,纯属使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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